说话的青年人一袭淡蓝长袍,身上并未佩戴其他挂饰,长发随意束在脑后,那笑容显得真诚谦卑,整个人朴素而优雅。他身旁之人正是唐梦银,浑身脏兮兮,衣着不整,且脸上还带有红肿。
“如花,那俊朗少年身旁可是你八叔?”马小翠仿佛不信自己的眼睛,张口问道。
“十三奶,是俺八叔。”霸如花走上前对她道。
“平常我见他眉眼鼻口长得最为端正,常以为世上男儿都如他一般那就应当是美少年了,今番与他身边人比较,真是再也入不得我的眼了,难道奶奶我之前的眼光如此差劲么?”
“十三奶,你这话可就错了。”
“错在何处?”
“美不在外表,而在内心。如俺一般,虽然模样一点不丑,当然也并非特别俊俏,可仔细瞧便会发觉俺带有一种特别的美,少年男子细细端详俺的时候,都会为俺的内在美所倾倒。八叔应当和俺是一类人,乍一瞅不好看,越瞅越爱瞅,越爱瞅便越想瞅,越想瞅便越觉得可亲可爱。”霸如花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马小翠斜眼瞧着她,撇嘴道:“如你这般自恋之人实在少见。”
“呵呵,十三奶莫要夸,再夸俺都不好意思了。”霸如花憨笑道。
马小翠跳起来照她脑袋便是一面杖:“听不懂人话?哪个在夸你?”
说话间,唐梦银二人走上前来。
“这位定是唐伯母,小侄朱怜花拜见您老。”朱怜花躬身道。
“儿呀,脸为何肿了?是谁打你,说给娘听。”马小翠对唐梦银道,对朱怜花正眼都未瞧。
“娘,是儿自己撞得。今夜还要多谢朱兄救我,否则儿此刻还躺在大街上呢。”唐梦银道。
“你便是朱怜花?是这田疯这婆娘的儿子?”马小翠上下打量一番后问道。
“大胆!还在胡言乱语。”远处田不语怒喝道。
朱怜花扭头叫道:“娘,你且息怒,一切都是误会。这位唐兄乃是儿的好友,儿子这便将来龙去脉讲清楚,以消除唐伯母心中误会。您老回房歇息吧。”
“瞧瞧,你这疯婆子真不会做人,初上来你若与你儿一般将事情讲得明白,哪个还会与你为难?你那手下也不会受伤。”马小翠道。
田不语今夜连番受辱,只恨得牙齿都快咬碎了,怒哼一声,站起来便转向后走。那满肥过来抱起断腿的满瘦,一言不发跟了过去。众家丁一见自家主人回房,其中有人招呼一声,也都散去了。
“既如此,我们便回吧?”马小翠道。
“您老难得来一回,请入房中待我敬杯茶,算小侄为方才之事向您赔礼。”朱怜花陪笑道。
“你府内家丁所用兵器c暗器都涂有毒药,哪个还敢喝你家茶水?如花,搀着你八叔咱回家。”马小翠冷冷道。
“伯母既不愿留,那小侄送您老出去。”朱怜花笑容依旧,恭敬道。
出了田府,唐梦银与朱怜花道别后与马小翠并肩而行,霸如花几次要扶都被他挥手甩开。
朱怜花望着三人离去后脸上笑容渐渐隐去,思索片刻返身进了府。
行走间马小翠突然开口道:“藏着做甚?还不快些出来。”
霸如花一听,登时停住了脚步,扭头四顾起来。
暗影中老化子莫绝伦笑呵呵走了出来:“姑姑,我说小弟被人掳去田家,果真未错吧?”
“大伯,原来是你呀?”霸如花喜道。
莫绝伦听她叫自己,立刻隐去笑意怒声道:“你这个死丫头,当初你爷爷不许你出村,是哪个替你求情他老人家方点头答应的?”
“是大伯。”霸如花答道。
“那我教你的话,你到了十三奶家可曾对她讲过?”莫绝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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