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醒来,那锣鼓声已然消失。武小树见幼虎状态不是很好未敢立刻下山,出了石门留一虎守住洞口,放三虎沿山路去了丛林。待到近午时听得外面虎啸声,他出去不久提了一只死鹿进来,割了肉喂给幼虎。幼虎不喜米粥肉脯,嗅到鹿肉立时来了精神,直吃了一大块方满足的睡去。
直待到近黄昏,见幼虎又再吃了鹿肉方辞了白美玲下山回城。进了城家都未回径自进了县衙。
司徒发新并未追问他去了何处,二人借夜色去往了栾水流的医馆。
翻墙进到院中,栾水流已然自房中窜了出来。
“你这老东西倒也警觉。”司徒发新骂道。
栾水流笑道:“总感觉有事发生,我如今睡觉都睁着一只眼。”
“能发生何事?”司徒发新问道。
栾水流摇头道:“我哪晓得是何事,预感罢了。”
“醒了没?”
“今早就醒了。”
二人跟着进了房中,伊龙见了待要起身被司徒发新按下了。
“我是何人你该清楚吧?”司徒发新问道。
伊龙轻声道:“栾神医已告知我了,多谢大人救命之恩。”
司徒发新一指武小树道:“要谢便谢武班头,是他在客栈见你尚未断气才将你送来此处。”
“武班头大恩伊龙必报。”伊龙对武小树道。
司徒发新在旁武小树不便多说,只点点头便过了。
“那三车金银细软被何人劫走?”
“回大人,是我师父和大师兄劫走了货物。”
司徒发新闻言冷冷一笑,道:“那一路沿途自我上任以来便没有听说过有什么强盗劫匪,此事一出我便觉得蹊跷,竟然是黄饮马胆大包天监守自盗。”
栾水流道:“这黄饮马倒也心狠手辣,竟不惜杀了两个徒弟和二十余名手下镖师,我倒想会会此人。”
司徒发新不屑道:“会个屁!你未必能打得过他。”说完眉头不禁微微一皱。
“大人,有何不对么?”武小树瞧他异样便问道。
司徒发新道:“我在想如何将他缉拿归案,凭咱县衙的这些人恐难以制服他。”
“可以自宋县尉处调些兵丁协助咱们抓他。”武小树道。
司徒发新摇头:“大队兵丁进城动静不小,恐惊了他。”
“大人。”伊龙道。
“何事?”司徒发新问道。
“还有两桩事情要禀告大人。”
司徒发新忙问道:“哪两桩?”
伊龙道:“当晚我师父趁夜带人将客栈后院围住,那些人至少不下二十人,且个个持有硬弩。我们这趟镖已将镖局近乎所有镖师都带了出来,小人以为那二十余人并不是我镖局的人,而是从别出来的。”
司徒发新道:“如此说来黄饮马是通谋他人一同劫走三辆大车,这倒有些棘手了,有无瞧见那些人的长相?”
伊龙摇了摇头。
武小树道:“那大车太过显眼,黄饮马定不敢拉回城内,若他还有帮手的话,那车定然被那些人弄回去了。”
司徒发新低头想了想,又问道:“第二桩又是什么?”
“我五师兄司法观曾对我说起,我师父令他去杀了玉石店的郝老板夫妇。”伊龙回道。
司徒发新闻听望了一眼武小树,笑道:“这倒是给老爷我一个大惊喜。”
武小树也奇道:“黄饮马怎会牵扯进万家灭门一事?莫非他就是胁迫郝秀卿的那个幕后主使?”
听到此处,一旁未说话的栾水流使劲揉了揉鼻子。
司徒发新问道:“你那五师兄现在何处?”
伊龙回道:“这回正是我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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