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犹自不信,又往前走了两步细细端详着长发男子,口中轻声问道:“果真是你么?”
男子转头望她,猛开口喝问道:“段飞燕那贱人在哪里?”
段飞燕被他喝的急退两步,瞪大眼睛道:“真的是你,你怎变成这般模样?”
马小翠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么?我将他自镖局地牢救出来时他就变成这样了,只是现在身上没有那么臭了。”
段飞燕望着金太郎,眼中闪现出一丝愤怒,沉声问道:“是谁将你关入地牢的?”
金太郎并不答她话,厉声叫道:“段飞燕那贱人在何处?叫她出来,我要问问她为何抢走我的儿子?”
段飞燕一听也急了,厉声道:“我何曾抢走过你的儿子?我见你总也不来便将他送去了镖局,你这话是从何处听来的?”
金太郎双眼猛然瞪起,盯着她问道:“你便是那贱人么?”
段飞燕听他左一个贱人,右一个贱人,不禁被骂的心头火起,怒声回道:“我就是段飞燕,你这傻子怎连我也认不出了?”
金太郎闻听两眼一眯,缓缓抬起了双手。
伊龙见状大惊,一把将他扯住叫道:“爹,你快醒醒,你认错人了。”
金太郎左臂一耸直接将他摔了出去,他在地下滚了两滚,起身又叫道:“爹,你醒醒吧!如此下去会闹出人命来的。”
金太郎对此话置若未闻,死死盯着段飞燕,两手箕张双臂微微抖动。
马小翠一见忙大声叫道:“飞燕速退。”
段飞燕听她疾呼知道不妙,待要跃身后退已经晚了,只见金太郎左右两侧凭空各闪现出一个人,连同中间的一个各自出掌猛拍向段飞燕。
马小翠此刻用不得武功,见金太郎故法重施,当时大叫一声:“哎呀我的妹妹”
在她的叫声中,但见段飞燕口吐鲜血已然身子凌空往后摔去。在众人惊呼声中,忽见坐在椅子上的舞佳尚猛然飞身纵起伸手将妻子接在怀里。在马小翠诧异不已之时,舞佳尚将段飞燕塞进她的怀里反身向金太郎猛扑过去。
金太郎击飞了段飞燕后并未停留,连同一喜一怒两个分身卷起一阵狂风紧追而去,在空中遇到朝他扑来的舞佳尚,三个身影整齐划一六只手掌如鹰爪往他周身狠抓下去。舞佳尚一声大喝身子往上窜起,金太郎六只厉爪将他外衣撕得片片碎裂随风往下飘荡。
舞佳尚空中一个翻身运气急往下坠,一待落地双臂微张竟然如金太郎方才一般微微抖动,在三个金太郎落地还未对他发起攻击之前,他的左右两侧跟着各闪现出一个与自己一般模样的舞佳尚,同样的一喜一怒,连同中间的本人一起对着那三个金太郎急扑过去。
院门处的伊龙见金太郎使出分身将段飞燕击飞,当即急得直跺脚,此刻又见一人竟然也会此法,惊得他直揉自己的眼睛。
马小翠自然也是吃惊不小,见场中三个金太郎与三个舞佳尚斗得难解难分,眉头一皱似是想到了什么,脱口说道:“原来如此。”说完忽觉得怀里段飞燕在动,低头一瞧,她原来并未昏过去,见她挣扎便将她放下来,口中问道:“你觉得怎样?”
段飞燕站好之后擦了一把嘴角血迹,说道:“只是一时大意被他打飞了,并无大碍,未料到这个傻瓜竟然将功夫练成了。姐姐方才在念叨什么?”
“你瞧那边。”马小翠一指院中说道。
段飞燕往前一看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惊呼道:“他怎么会下地行走了?竟然也会此功法?这可真是奇怪了。”
马小翠冷笑道:“我帮衙门抓捕黄饮马时,那黄饮马竟然也会这功夫,只是练得不到家被我痛打一顿。”
段飞燕听罢面露不解,问道:“黄饮马会金太郎的功夫又怎样?与我丈夫有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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