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方震儒带着一队人马来辕门外接董宣武,面子算是给足了。
董宣武只带着周通这位门神共两人出发了。当然,真正保护董宣武的绝不止周通一人,青龙营c白虎营和侦查连全部都布置出去,防止有人半路上偷袭。之所以只带周通一人,纯粹是董宣武的恶趣,单刀赴会,才显得出英雄气概来。
况且,就算带上一个排个连又怎么样,进了宁远城,一样也被人家包饺子。如果带上一个营甚至更多,又未免显得太胆小了,白白招惹他人笑话。
所以,董宣武干脆只带了周通一人。装英雄,干脆就装彻底点。
看到董宣武来了,宁远城早早就打开了城门,袁崇焕果然等待在城门口,亲自迎接董宣武。一见到董宣武,袁崇焕便迎了上来,非常亲热,赞誉之辞不绝于口,却丝毫不提当日平辽坡之事,对作壁上观的事更是一笔带过。
“哈哈哈哈”,董宣武放声大笑,跳下马来,一把把住袁崇焕的胳膊,不花钱的奉承话,流水般地往外淌,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两人是多年不见的故交亲朋,一对好基友。
袁崇焕毕竟是文官,被董宣武一把挽住,一连挣了几次,都没有挣脱,索性不再挣扎,与董宣武手挽着手,谈笑风生,一路步行走到望春楼,宁远城中最大的酒楼,取意于春风不度玉门关。
酒楼中早已经准备好酒菜,作陪的众多官员纷纷落座,直到这时,袁崇焕才算摆脱董宣武的纠缠。
袁崇焕松了口气,偷眼朝家丁袁福处看了看,只见袁福微微地点了点头。再看四周伺候的小二,全是自家的家丁,其中有两名武功高强的正站在自己身,明显是负责保护他的安全。
光酒楼中,袁崇焕早已经埋伏好近百名心腹手下,光鸟铳手就有二十名。董宣武进入了望春楼,就是踏入了鬼门关。
原本在来的路上,袁崇焕也埋伏有杀手,只是因为董宣武一直扣住了他的手腕,一旁的周通也凶神恶煞般地盯着自己,这才使得袁崇焕不敢贸然发动。
现在来到了望春楼,众人各自落座,董宣武不好再抓住袁崇焕不放,这才让袁崇焕得以脱身。袁崇焕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狞笑。
此时,众人皆已经落座,全然不知内情的方震儒见两人见面后亲亲热热,完全没有剑拔弩张的意思,心中正高兴。能劝和两人,无疑是他在辽东任上的一大政绩,给他的官吏生涯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当场发表一通热情洋溢的讲话。
方震儒话音一落,就轮到袁崇焕讲话,表明诚意了。
袁崇焕抖了抖袍袖,站了起来,脸上的笑容陡然变冷,一掌猛拍在酒桌上,直震得酒水四溅,厉声大喝道:“董宣武,你可治罪?”
“啪”的一声,袁崇焕手中的酒杯摔在了地上,碎成了无数碎片。
“哗啦啦”楼上楼下的伏兵一齐出动,将众人围在其中,二十名火枪兵,手持鸟铳,枪口对准了董宣武与周通,只等袁崇焕一声令下,就会开火,一拥而上,将董宣武c周通两人砍成肉酱。
酒楼外同样一阵骚乱,街道两边涌出了不少官兵,把整个酒楼围了个水泄不通。
不对呀,袁蛮子这是唱的哪一出戏啊!
“袁大人,你这是”方震儒手中的酒杯一抖,酒水洒了他一身,急忙起身问道。
“方大人请放宽心,且在一边看一场好戏,事后,袁某自会给大人一个交代!”袁崇焕打断了方震儒的话,双目如两把利剑般紧盯着董宣武。
“哈哈哈哈!”董宣武满脸戏谑,笑道:“方大人,不必再问了,你也看到了,姓袁的哪里有半点与我董宣武和解的诚意?今日所谓的酒宴,分明就是鸿门宴,无非是借大人的名义,将董某诓骗来宁远城,杀之而后快。
姓袁的,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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