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督接话道,“夏家本就是世家大族,灵力大赛乃是挑选国家栋梁之才,也是为皇家服务,二公子乃是夏家嫡子,身份尊贵,即便没有得冠军,有一场精彩的表现也足以令人刮目相看。”
夏渊瑜一直感激贺督对自己的相救之恩,今又得其出言激励,更是心中感激,“多谢世子明言。”
夏鹤辁也不好再说什么,其实他本身也没有得过冠军,之前他也觉得即便是灵力大赛的状元又如何,还不是为了谋求一官半职,不过是皇门世家选拨用人的制度而已,无非还是要给他们使唤,因此不以为然,但自从聿原首个皇族参加这次大赛以来,百姓们对这一场比赛的认可度就更高了,许多世家子弟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也纷纷参赛。
原本按照夏渊瑜这种身份,去不去都不成问题,只不过夏家宗家已经许久没有在灵力大赛上有过出色的表现,难得夏渊瑜天资过人,他自然不愿输给旁系。
唐门一向清高,真正实力高超的不屑于这种大赛,但今年也有几位庶出的参赛,以便谋个更好前程,实力平平,不足为惧。
贺督对夏渊瑜道,“男子一向修习火系的多,听说你也是修习火系,你用的是何种法阵铭器?”
所谓法阵铭器,就是将法阵刻在一个器皿上,女子多是缝在衣服上,男子也有的缝在身上,还有的是纹身,但更多是刻在武器上,兵不厌诈,许多人不止一个法阵铭器,若是被敌手知道铭器所在,很容易知道其软肋。
但灵力大赛为了选拔人才,特地将赛事放到晚上进行,一旦施展法术,就会有术法的光芒,会暴露铭器的位置,更加考验身手。
火系的术法上百种,要每一种的阵法都刻上去十分不容易,所以一般人都会选择缝制在衣服上,或者刻在护甲上,贺督看了夏渊瑜一眼,便说道,“你穿的龟甲衣虽轻便坚固,却禁锢了你的身手,我这里有两双护腕,缝了几乎所有的火系术法,灵巧非常且薄如蝉翼,家母听说我要过来拜访,就给我了两双,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你也别推脱。”
夏渊瑜却之不恭,双手接过两双护腕,几乎没有感觉到有重量,上面的阵法缝得极为细密,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早就听说安郡王妃针线功夫天下无双,安郡王世子每件衣裳从未假手于人,如今看来果不虚传。
母亲去世多年,夏鹤辁并不是一位细心的父亲,更不指望宁氏会用心为他缝制这些,夏家女儿大都娇贵,针织一事有绣娘所管,万不能与王妃相比,这锦帛在寻常家庭许是珍重些,但在贺家夏家这等家世算不得什么,但这份心意,真真礼轻情意重。
夏渊瑜喉中哽咽,轻轻抚着上面细细密密的阵法,咽了好几口气,才郑重谢道,“多谢安郡王妃,多谢世子,待灵力大赛后,定必登门道谢。”
夏鹤辁也微微一怔,他没想到安郡王世子竟与夏渊瑜这般交好,心中也是欣喜,“安郡王妃的手艺甚少赠与他人,你好生收好,勤加修炼,莫要辜负了王妃的一番心意。”
“是,爹。”夏渊瑜意识到方才有些失态,很快恢复正常。
贺督看了夏鹤辁一眼,觉得实在没趣,便起身道,“正好我今日也有空,若二公子不嫌弃的话,不妨与我切磋切磋?”
“如此更是我福分了,”夏渊瑜大为欣喜,夏家的武师早已被他超越,夏逸琳灵力又太过异常,他一直找不到一个好的对手,此前一直听说安郡王世子乃是修炼火系,又是灵力大赛的冠军,早就想拜访,无奈安郡王府向来不理会外人,只能作罢。
“那我也要去我也要去,”聿离在一旁叫唤道,“我也去切磋切磋呀。”
夏鹤辁知道这对夏渊瑜有帮助,也点了点头,“府中有个练武场,里面一应俱全,犬子就有劳安郡王世子多加提点了。”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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