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无班主任，可想而知了你们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玩的这都是什么啊？打飞机吗！”

    班主任正在气头上，说话也没了注意，‘打飞机’三个字一脱口，顿时惹得班里哄堂大笑，同学们纷纷扭头看向那两个站起来的同学。两个站起来的学生不以为耻，也忍不住低下头偷笑出声。

    “笑什么笑？打飞机有那么好笑吗？都给我严肃点！”班主任瞪大了眼珠说。

    鉴于班主任的怒火，同学们敛住笑。

    “你们俩就给我站着，好好的站着。刚才我讲到哪一题了？”

    “该讲下一道概率题了。”

    “好。”班主任扭身往黑板上写条件，看见那两个纸片。突然一想，指关节敲击着黑板，越来越响，浑不知疼痛的赶脚。

    同学们全部仰起头来看黑板，班主任说：“卷子上的这个概率题，这么简单都还有做错的？还用我讲吗？来来来，看着这个纸片，我再教一遍概率题是怎么做的？就这打飞机而言”

    哈哈哈，班里又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都会了是吧，不用我讲了，我讲了是对你们好。”

    班里再次收敛起笑声。

    “你俩是怎么玩的？游戏规则是不是打中飞机头就算打掉一架飞机，打中别的地方来推算出机头在哪里？”

    “老师，原来您也会打飞机啊！”同桌甲调皮的说道。同学乙有些惊恐的看着同桌，开玩笑竟开到班主任的头上，老虎已发威，你还敢拔牙。

    “我也是从你们年轻的时候过来的。”班主任恨铁不成钢的说。

    笑声又起，比之前小了许多。

    “吭吭，嗯！”班主任脸色继而严肃，班里没再有笑声。

    “什么叫做概率，概率就是”公式写在了黑板上，班主任继续说：“10x10的方格网，里面一共有多少个坐标，是不是100个？一共有三架飞机，飞机头就占一个坐标，所以一下击中飞机的概率是”

    “不是，要是一架完整的飞机，飞机头不可能画在四角，还有”

    “说不定它是半隐形机哦。哎哎，没叫你你怎么醒了？”感觉他睡醒了是一件很搞笑很稀奇的事情，睡醒的那位同学皱了皱眉，继续盯着黑板。

    “不是百分之三。”后四排一位靠窗的同学站起来说：“有几个位置是不能画飞机的，机头放在那里飞机都要画到外面去了。”

    数学老师还没有公布出答案，此时看了看，说：“对，很好。我正要说呢，有几个位置我们还要排除。很不错，你先坐下，很会打飞机嘛。”

    数学老师说完，同学们嘿嘿的看向他——站起来回答的那位同学笑加上害羞脸都红了。

    “接下来我们算，如果第一下打中机身的话，推算出机头的概率是多少？我们先说一架。”

    “两架呢？”

    看着同学们为难都没有算出来，班主任语重心长的说：“这就是概率题，在我们考试中，一般的概率题都会很简单。稍微出得难一点的话，我建议大家做两遍到三遍还是算不出来的话，直接先放弃。不仅是概率题，其它题也一样，一定要把能拿到分的一定拿到分。暂时做不出来的，有时间再回头做。千万不要钻牛角尖，非得要做出来。不要忘记你的考试是有时间的。所以三令五申着重的对大家说，请大家一定要不厌其烦的记住，不要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了。”

    元旦过后，一天早晨，张献老师在锻炼中，心脏病突发去世了。全校默哀，石大海不禁想起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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