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吃穿不愁,夏树就不一样了,从小到大都在贫困中挣扎,自然更让人心疼。
“我不同意。如果你想这么做,我会如实的告诉陆毅臣。”薛洋说完,拿起电话准备给陆毅臣汇报。
谁知,夏树却朝他扑了过去,抢夺的过程中,薛洋怕伤到她,连忙安抚:“你先坐下。”
“不许打。”
“我不打。”
“你能不能帮我。”
薛洋一愣:“对不起”
仿佛看懂了他的心意,夏树苦笑:“那我去找别的人。”
“你敢!”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的他竟然被她激怒了。
夏树带着十足的逼迫气势:“如果你不肯帮我,我只能去找别的人,我不相信你能二十四小时看着我。”
“你在玩命知道吗。”
“我知道。”
薛洋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你会毁掉你自己的。难道陆毅臣在你心里,就这么的无足轻重吗?”
为了姐姐的命,罔顾丈夫的安慰,陆毅臣同样需要脐带血,而她却把陆毅臣唯一的指望给了夏茜。
夏树深吸了一口气:“我会想办法补偿的。”
以后,他们还有很多的时间,孩子也会再有。可是夏茜却不能重生。
孰轻孰重,她心里很清楚。
“如果我是你丈夫,我会把你大卸八块扔海里。”薛洋咬牙切齿道。
沈九端着水果回来,刚巧听到了这段对话。
“夏树,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这种事也能做吗?”
夏树跟薛洋统统一愣,尤其是夏树,发现自己的话被偷听,第一反应就是他会把这事儿告诉陆毅臣。
“你什么时候来的?”
沈九瞪了一眼薛洋:“妄你还是救死扶伤的医生,她的话你也能听?”
薛洋面无表情的望着沈九,眼睛微微眯成了一条细线。
千钧一发之际,沈九感觉后脑勺被什么东西重重的一击。紧接着天旋地转
“你”夏树呆住了。薛洋竟然把沈九打晕了。
“趁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赶快跟我走。”说完,薛洋率先离开。
夏树舔了舔唇,冲躺在地上的沈九拜了拜:“抱歉,不是有意打你的。”
说完,她从他身上跨了过去。
嘶后颈的疼痛还没有散去,沈九跌爬着从地上站起来,却发现花园里空无一人。
“夏树呢?”他焦急的拉住管家。
劳伦斯刚从厨房里出来,手里还端着煮好的燕窝:“发生什么事了?”
“她果然不在。快去打电话给先生,告诉他,太太不见了。”
劳伦斯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出了什么事,刚才太太跟薛医生一起出去了。”
陆毅臣已经默认了薛洋大舅子的身份,所以他要求带夏树出去,没有人敢反对。
沈九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大事不妙,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多想了,反正反正不会是好事。”
见沈九如此焦急,管家慌忙给陆毅臣打电话。
可这个时候,陆毅臣正在开会,手机是静音,这是他最后一天工作,剩下的全都交给陈良笑跟翟波,他要全程陪伴夏树到她生产的那一天。
见电话打不通,沈九一跺脚:“我去找他。”
拿了车钥匙,开着那辆全球限量版的红色跑车,嗖得一下出了门,而就在沈九出门后不久,另外一辆银色轿车缓缓跟了上去。
“怎么样?”薛洋正在跟主治医师谈论提前生产的事宜。
“产妇的状态很好,剖腹产应该没有问题,不过,我要提醒你,一旦出现意外。”
“她不会有任何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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