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凑到珊瑚身前,一脸惭愧的道:“县主,小女不是故意要可以隐瞒,不过是怕县主真的遇到危险,而我又全无武功傍身,所以我才——”
“哼!”珊瑚直接一声冷哼打断了沙曼的话,脖子更是直接扭过去,只给沙曼留了个乌压压的后脑勺。
“”
沙曼偷笑一声,继续哄道:“县主,就请县主看在小女本是好意,现在又确实帮了县主一次的份上,饶恕小女则个,下次我再不敢了。”
“”珊瑚面上扭捏了会,面上这才慢慢松了下来,却仍是带了些矜持的道,“没有下次?”
“绝对没有下次了!”
“哼!再有下次,我就不带姐姐出门了!”
“是,是,是。”看着珊瑚恢复红润的脸色,沙曼心下偷笑了下,等对方抬眼看过来,便迅速正了脸色,一脸好奇的问道:“不过,县主,那宫里的皇太后与我们府里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会说什么思乡之情?县主的父亲不是”
沙曼话虽未说尽,但意思已然很是明显:镇南王既是老王爷的义子,那与皇家便没有实际的血缘关系,加上镇南王早逝,与皇家的联系便更是淡薄了,只看这次她们进京这般长的时间宫里才传出消息,便更能说明事实了,而作为与镇南王府更远了一层的皇太后,此时却突然这般点名要见珊瑚,还言道什么思乡之情,这里面
听到沙曼的问话,珊瑚果然神色一动,一脸奇怪的反问道:“对啊,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虽然爷爷与她算表亲,可这关系也不算近哪,京城里随便拉一个宗亲都比我家与她的关系近,难不成她与爷爷真那么要好?还是说”顿了顿,本来一脸八卦的珊瑚神色一顿,改口嘀咕道,“不对,不可能,我们都进京这么久了,她才说什么宫里才得到消息,这种说法便是我都不相信,当我三岁孩子吗?”
苦思冥想许久,珊瑚仍是一脑袋的疑惑,但当她触及一旁沙曼那求知的双眼之时,她瞬间神色一整,对其认真的道:“反正她肯定没什么好心!”
说完,见沙曼面色有些复杂,珊瑚赶紧又追加了句,“我奶娘说的。”
沙曼:“”
低下头将脸往掌心一放,一声长叹从沙曼口中闷声而出:
“哎~”
见状,珊瑚满是疑惑的眨了眨眼,好似完全没觉出沙曼的意思,至于实际如何只看她那双满是笑意的眼神便可知了。
只可惜,车里唯二的另一个人还埋着脑袋,正毫无所觉的无语凝噎中
便在这般奇妙的气氛中,马车很快回到了镇南王府邸。
不及下人搀扶,珊瑚便急匆匆的跳下了马车,伴着大管家一路的念念叨叨,脚步匆匆的去了会客大厅,方嬷嬷正在那边招待着宫里来人。
碰面后,双方自又是一阵寒暄,对此门道,珊瑚实算不上生疏,毕竟,镇南王府虽门庭凋零,但作为镇南王府唯一的血脉,每年里她都会招待一些乡里的官家夫人们,因而,对于官家里的寒暄,她也是说熟了的,便是因着地域不同而说法有些不同,但实际的意思,却都是差不离的。
寒暄过后,几人方才进入正题。
宫里的几位公公将口谕示下后,府里的人都十分诧异,因为他们虽明了皇太后有意见珊瑚的意思,却实不知口谕里竟是要她现在便即刻进宫,且不得多带闲人,如此神秘诡异的做法方嬷嬷等人更为担心了。
但皇命难为,即便他们再担心,珊瑚也只能赶紧换了县主制服准备进宫。
只是,在临出门之际,珊瑚才发现,也不知是太后有意还是下面的人疏忽,宫里给珊瑚安排的车架,竟不是县主规制,而是公主规制。
敛眉低下头,珊瑚慢悠悠的踩着车凳上了车,眼中则满是幽暗之色。
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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