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天清早,这将是对于张启明最悲痛的时刻。
张启明失魂落魄地安葬了菩须的遗体,他不知在地上到底磕了几个响头。
随着“嘭”“嘭”声响鲜血也一滴一滴的流了下来,染红了地面,渗透进了土壤,头上的裂口不断的变大
十几个春秋不断交替着,在张启明心里,他,菩须就是张启明的再生父母!
十几年来,菩须养育他,教导他,救他于水火当中,这几点怎不为再生父母?
张启明慢慢撒下一碗酒,撒了菩须墓旁环绕着一圈,道:“师傅,您平常最爱喝酒,徒儿给您带了了您最爱的女儿红。”张启明泪珠打湿了眼眶,落了下来。
办完一切后事,张启明告别了茅山寺,借酒消愁,昏昏欲睡的走下山去了。
此时,唐府早已陷入了一片的悲痛欲绝,唐岚琪主办着丧事和剩下不到十个仆人身上披麻戴孝,眼眶不知哭了多长时间,都已经肿了起来。
一张一张的纸钱占满了整个郾城的天空,笼罩着悲凉的气氛。“呜呜呜呜~”哭声源源不断的从唐府传了出来。
“呀,真惨啊,一夜之间死了这么多号人,几乎灭门啊!”“是啊!”“真惨呐!”不少看戏的老百姓指指点点的评论道。
花圈摆满了院子,一口大棺材是唐申的,放在了大堂之内,鲜血已经风干了,遍布在唐府的各处
“呵,恶人终有恶报啊!”
接近日落时:
“喂!喂!醒醒!兄弟!”一个风流倜傥的青年拍打着张启明,紧接着撒下了一碗凉水在张启明脸上。
“谁谁啊!”张启明被凉水泼了一下,愤怒的醒来了。
那俊俏的男子便是左家大少爷,左乾。此时的他,跟随曲岭掌门修炼多年,四重天的阶级印在了他的聚灵袋之上。
左乾道:“这位兄弟,我名唤左乾,今日上山找菩须道长议事,见兄弟在此昏睡不起,便打搅了您的美梦了。”
酒醒了的张启明晃了晃脑袋,看见左乾聚灵袋上的“四重天”三个字,道:“哦,你也是道士,在下张启明,敢问你是那个门派。”
“在下九龙山一派曲岭道长手下。敢问兄台是”左乾也无意间看见了张启明身后落下的聚灵袋。
“我是茅山一派,菩须道长手下。”张启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拾起聚灵袋,往山下走着。
左乾连忙赶上,不停问道:“菩须道长呢,他身在何处,确实有要事相商。”
左乾问了一路,也没有什么收获,张启明只是一股脑的走着,并不回答任何问题。
“好吧,既然你不肯说,我也不强求了。”左乾道,准备要走。
“我师傅,他不幸身亡了。”张启明不忍的说出了这句话。
左乾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嘴大的仿佛塞下一个拳头都不为过,道:“菩须道长道士中的第一强者,怎么怎么会。”
“不要说了,走吧。”张启明叹了一口气,闷这头往前走,左乾呆呆的紧紧跟着。
走了不知多长时间,二人之后再未交谈一句,一直去到了郾城,走到一家客栈里去了。
“拿酒!”张启明还是去不下心中的阴影。
“好”“不要拿了!”小二刚要去,便被左乾拦下了。
“你!”张启明攥紧了拳头,却在竭力压制着心头的怒火。
此时已经是深夜了,不知为何此时万籁俱寂,客栈之中人也渐渐的少了许多。
老板娘还在前面对着镜子梳妆,臭美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张启明,左乾二人正吃了些饭,往柜台去结账。“老板娘,一共多少钱!”张启明道
“一共二十文钱。”老板娘仔细的打扮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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