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段日子皇后的心情不太好,连带着身子也不利爽,自从外甥从陇西回来之后她就觉得不太平,先是外甥在永宁公主笄礼的时候闹的一出,又是在朝圣这么大的日子里出丑,惹了圣怒丢了原来板上钉钉的官职不说,在外还被传的名声狼藉,纳回去一个歌女仅仅是能把他在宫中做的这档子事的罪给撇清,却依旧是撇不清别的传言。
外甥今后的婚事因此大受影响,别人看越家其他的孩子也都带了些别的色彩,她身为皇后,背后还得靠着越家支撑,同样也受了些影响。
而除此之外,还有二皇子归来的事同样让皇后心烦不已,慈懿皇后去世之后她被顺立为后,生下三皇子;半年后太子就出事了,而太子出事的第二年,皇上做主把二皇子送去了麓山学艺,当时话说的好听,念着二皇子身子骨羸弱,送去麓山学艺强身健体,实际上大家心里都清楚,那是皇上为了护住当时傻了的太子,要把仅比太子小了两岁的二皇子送离皇宫。
原本,不到太子成婚生下子嗣二皇子是不会回来的,可那日皇上朝圣上忽然的决定让皇后有些心慌。
想起前些日子见到二皇子时的情形,皇后心中越发透了不安,虽说生母身份不高,可皇家的孩子哪个又是不出色的,十二的年纪光是那一份沉稳就比泾颌要优秀很多,皇上究竟又有什么打算。
一股疼痛从脚上传来,皇后眉头一皱,跪在那儿替她按摩腿的宫女即刻松开手福低下身子求饶,“娘娘饶命。”
崔嬷嬷给守在那儿的宫女使了个眼色,两个人当即驾着那个按摩的宫女出了屋子,内屋中安静的可怕,不多时外头传来了杖责的咽呜声。
“娘娘。”崔嬷嬷递上一杯茶,走到了身前蹲下身子替她捏着腿,出言宽慰,“太医都说了,您这些日子腿涨也有心绪不宁的关系,这时候您更应该心平气和的,朝圣时皇上大加赞赏了三皇子,这段日子皇上对三皇子的过问也多了不少呢。”
皇后轻呵了声,“那不过是眼前的公平彰显,泾霖回来了,总不能让这个儿子凸显的太厉害,如今是四皇子还小,否则,哼。”皇后没有继续往下说,眼神一转,想到了别的,“那药查清楚了没。”
崔嬷嬷点点头,“方太医那里给太子的新药,是允宁公主从国师大人那里求来的。”
腿上又是一阵的疼,那不是崔嬷嬷按的,而是皇后心气儿一动抽的难受,皇后眼神微凛,“国师给的药方。”
“是啊,那方太医还精着藏,都是亲自煎药再由太子宫的韵泉亲自来取,都不经旁人之手,慎重的很。”崔嬷嬷放缓了手劲给她按着,声音也跟着压低了些,“倒还是摘星楼那儿没刻意瞒着这事儿,奴婢派人去打听,里头的人也照实说了,允宁公主和国师求了药方,给太子治病的。”
摘星楼的国师到底有多大的本事皇后不清楚,当年那师徒俩入宫拜见时的情形皇后倒是记得,看起来似是脱俗之人,老者古道仙风,幼着年纪轻轻透着股清冷的洞悉,在朗坤殿中半日便让皇上信服不已。
当时正在修皇陵,换上把那师徒俩留了下来在皇陵呆了两年呆,修缮完成之后又主持了一场大的法事,那几年,还真如这师徒俩所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皇上为他们修建了摘星楼,请他们留下,几番请辞,最后那老道人留下了他的徒弟在摘星楼内,起初反对的人不少,可渐渐的不少大臣对国师的存在认同了起来,这么多年过去,除了演算之外国师不插手任何朝政也不会和任何一个皇子大臣走的亲近,所以也是相安无事。
可如今,国师和允宁公主走的近了,允宁公主又是一心为太子,这两贴药求的,可是禁不住让人想得多啊。
“允宁公主和国师走的近。”皇后重复了这一声,忽然哼笑,“就算和萧家的婚事不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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