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那头马车上秦婧茹跳下马车,来不及披上披风,直接朝着萧子衡的方向跑来。
“慌慌张张的做什么。”萧子衡不赞同的看着她,“就不怕着凉。”
“子衡。”身后追上来的丫鬟给她披上了披风,秦婧茹抿了抿嘴,眼神闪着,“你不是说只去小坊看看,我见你这么久没有回来,有些担心。”
“在这魏安城里有什么可担心的,回去吧。”萧子衡送她过去上马车,这一路,秦婧茹还能看到他骑马奔过来时候雪地里留下的马蹄印记,她仰头看他,轻松着语气,“这也不是小坊的方向,莫非萧大哥去了臻宝斋。”
扶她上马车,萧子衡并未遮掩什么,“我去了一趟慕国公府。”
扶着马车门框的手一僵,秦婧茹弯腰钻了进去,脸上的神情还是那副轻松,嘴角却有些颤抖,她笑看着萧子衡,“子衡,那慕国公府不是无人么,你去那儿做什么。”
“允宁公主每年都会在这几日回慕国公府祭拜。”萧子衡顿了顿,轻皱了眉头,“许久不曾回来,我前去给慕国公上柱香。”
话音刚落马车上的垂帘落了下来,遮住了秦婧茹欲言又止的神情却没有遮住最后一刻萧子衡眼眸里瞬闪而过的怅然,那似乎像是在遗憾些什么,只一抹情绪便让马车内的秦婧茹坐立不安了起来。
伴随着马车动起来,秦婧茹转头看身旁的丫鬟,“小兰,你说萧大哥为什么去慕国公府。”
小兰眨了眨眼显露出一抹天真,“将军不是说去祭拜慕国公么。”
“什么时候不好祭拜,那是因为允宁公主在慕国公府里面。”秦婧茹揪了裙摆,有些难过,“小兰,他是冲着允宁公主去的。”
“可是,萧家和慕家的婚事已经不作数了。”小兰替她把披风拿下来,想得简单,说的也在理,“再说那国公府平日里都不开门,也唯有允宁公主回来了才会开几日大门,将军若不是这时候去,其他的时候都不适合呢。”
秦婧茹摇了摇头,抿着嘴,看着垂下来的厚厚帐子轻喃,“你不明白。”
小兰怎么会明白那些细致入微的东西,那点不易被发现的变化,也唯有秦婧茹才能感受得到,自从萧大哥收到魏安的去信,得知婚事作罢的时候,有些事就变的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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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屋檐下的灯泛着幽黄,映衬在雪地里照亮了一方,往远处又陷入了黑暗。
雪下的很大,从窗台往外看,那簌簌落下的大雪在无风的天里更胜似直接往下倒,稍微远一些就视线不清了,远处的天黑漆漆的更是什么都看不见,这样的大雪天,家家户户早早的都闭了门。
书香苑内,烘暖了屋子后撤了个暖盆子,青澄刚刚和慕叔商量完了今年年货的事,从书房内走入内屋,木槿和菖蒲两个人把白天萧子衡带来的箱子抬了进来。
及膝之上的箱子十分的沉,箱盖也不是很干净,像极了风尘仆仆而来的旧客。木槿掀开箱盖,紫苏也在旁瞧着,等里面的东西都展露在大家眼前,紫苏和木槿是愣了愣,而青澄则是怔怔的定眼在了靠左的一个藤布球上。
紫苏把藤布球捧了起来,动作很轻上头的布还是裂开了一道缝隙,露出了里面的藤条编成的球,时间太久了,许多年过去,那里面的藤条早已干枯,稍用力一捏便会断裂。
这时苏嬷嬷走了进来,她过去就是青澄的奶娘,是她抱着青澄和几个侍卫一起从辽城逃离开,对辽城的一切,她比青澄还要来的熟悉。
苏嬷嬷望了一眼箱子,又看桌子上那藤球,声音很缓,“这是姑娘在辽城时国公爷亲手给您做的,姑娘小时候喜欢得很,刚刚会走路的时候就总是抱着它,奶娘有些话不得不说,这萧家即便不是最好的,可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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