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皇上年少,才刚刚登基不过一年,朝堂新政刚成,许多事情尚且还是由几个辅佐大臣帮忙打理教导。
先帝走的突然,当时皇上对许多事都还在熟悉上手阶段,朝堂上下虽看似平稳却有些许多重臣执掌大权倚老卖老,甚至也有不肯放权的,魏安城里入夜常有马车匆匆来去,白天城内来来往往做生意的人十分多,这就是这几年里忽然兴盛起来的。
张家的事就发生在这样的背景之下。
二十年前的城西还没有这么荒凉,那边住着很多生意人,在魏安城里最好做生意的这几年里,城西搬来了不少外地人,其中有好些都是开着铺子做的大买卖的,其中的张家就是外来户,过去远在南方做生意的,五年前张老爷带着一大家子到了魏安城里安家落户,挑的是城西的一处宅子,一面做跑货,一面开铺子,也是红红火火。
五年内张老爷还给两个儿子娶了儿媳妇进门,隔个两年还带家人回老家探亲,在魏安城做生意的日子里,张老爷认识了严家二老爷。
那时严家已经与范家联姻,加上严家大老爷如今正迎着新帝做官,比起只经商的张家而言自然是没得比,张老爷也是阔达之人,对于认识这样的朋友既觉得高兴,也十分的真诚以待。
虽说严家有些家底,也会做生意,但真正做的好的也就是严家三老爷,严家二老爷那点本事到了张老爷这种几辈人以来都是做生意的更是没法比,而交友的久了,心思不正的严家二老爷便起了异心。
□□源于二十年前流行的花瓷,还是严家二老爷主动找上张家二老爷要一起合作做这生意,当时他看中的就是张家的经商头脑,分成时谈好了他四张家六。
其中大笔的银子还是张老爷先行垫付的,没有让他们失望,这笔合作的生意让他们大赚了一笔,而此时,严家二老爷便开始不满意这分成的方式,自己是什么身份,张家是什么身份,凭什么不是他巴结着自己给自己六成呢。
被大笔银子冲昏了头脑的严家二老爷根本忘了是谁出的本钱谁出的大力,他一个坐享其成只出了一点银子的还妄图要大头,张老爷虽说人善却也是精明的生意人,很快在第二次合作时发现了严家二老爷的企图便委婉的拒绝了和他再合作下去。
那一回,张家赚的满盘钵,严家二老爷因为转做了别的,又没有人像张老爷这么帮他,两手空空啥都没有赚到。
也就是从那时开始,严家二老爷开始起了歹念。
问及在城西住了几十年的人,那些人依稀回忆起来,二十年前入夏的一个晚上,张府门口动静颇大,于是有人就出来看了,发现张府的仆人正在往外抬东西,一箱子一箱子足足装了十几车呢,没多久就有女眷出来上马车。
有人上前去问牵马收拾的仆人,那仆人就说张家人要举家南迁回祖籍了。
回祖籍也不是奇怪事儿,可就是挑着大半夜的收拾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当时上前问的人也没瞧出端倪来,漆黑的夜里更是瞧不出前面上马车的女眷的和孩子根本就不是张家人,还以为张老爷他们还在前头忙着收拾,也就没有多问什么。
谁会想到有人李代桃僵把张家十八口人都给换了,别人想着下午进出张家的都是替他们收拾的,大门一关,里面一顿饭毒死了所有人后全部埋在了张家后院,静悄悄的无人知晓。
第二天城西这儿热闹起来时张家的宅子就只剩下紧闭的大门,张家那些铺子换了主人别人也不觉得奇怪,人都南迁了还留着铺子做什么,赚够了钱自然是要回老家,于是就这样,谁都不曾怀疑张家人生意做的好好的为何要走,也没谁进那被锁住的宅子里头看一看。
严家富了,人们只当严家两位老爷生意做的好,赚了大钱。不过是城西外头搬过来的商户罢了,人走了也不会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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