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
“你是慕国公唯一的女儿,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母后当年留你在宫中,一是喜欢你,二是想护着你,如今你回去,那慕家不会有人再欺负你。”泾阳要让世人知道她先是慕国公府的主人,后才是父皇所封的公主,公主的封号是加称,是殊荣,可她的身份终归是多年前战死的慕国公夫妇唯一的孩子。
他堂堂太子娶功臣之后,有何不可。
青澄抿着指尖的玉戒,嘱咐他:“我出宫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这次的事还有些没查清的,你”
“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青澄愣了愣,这样的泾阳她还真有些不习惯了,尽管心里日日夜夜盼着他好起来,可真到了这时候她反而自己一时间有些难以适从,自从春宴那日之后,他真像个大人一样,再也没向她撒过娇。
“青澄。”
低低的叹息声在她耳畔响起,青澄蓦地抬头,泾阳正专注的看着她,屋外雨声传入窗户,青澄的心境却是只听得见自己加速的心跳,咚咚咚的作鼓,她轻嗯了声,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我会好好活着的。”泾阳抓住她放在桌上的手,牢牢握在手中。
手心的烫覆在手背上,灼热的视线紧逼着她无法松开手,青澄撇开视线:“嗯。”
“你刚入宫那几年还不敢一个人睡,那时母后把你带在自己身边,我贪玩,总是喜欢和你挤在一起。”泾阳嘴角扬起一抹笑,“可到了打雷的天却是你护着我,让我不要怕。”
“你还记得。”说起小时候的事青澄从容了很多,对于她而言幼年时的记忆都很深刻,当时她才三岁,一夜之间没了所有的亲人,在并不熟悉的宫中,要不是母后的关怀和泾阳的陪伴,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当然记得。”他浑浑噩噩的过了八年,最清晰的记忆就是儿时的,那个善良胆小的姐姐,在遇到事的时候却能强大到护在他的前面,他小时候怕打雷也好,母后过世时也好,她都在。
“那时你多顽皮。”青澄笑了,“母后教你认字,你偏不肯,跑到屋外池塘边上说要爬树,一群人在底下都劝不住你。”
泾阳噙着笑:“后来呢。”
“后来父皇来了,你就要父皇抱你上树去,可真当父皇把你举上去时你却怕了。”
话音刚外面传来了德禄的声音,青澄借着把手收了回来。
手心一空,泾阳不高兴了:“什么事。”
德禄小心翼翼的推门进来:“别院那儿来禀,许良人入夜惊起,上吐下泻。”
“请太医了没。”
“请了,太医已经过去看了。”
“行了,你带人过去看看。”
德禄欲言又止,泾阳瞥了他一眼:“还有什么事。”
“泾阳你过去看看吧。”青澄代德禄开了口。
德禄感激的看向公主,他就是这意思,可殿下这脾气,他也不敢说。
泾阳不乐意去:“能有什么事。”几个人呆在太子宫里整天想的都是怎么让他过去看她们,厌烦的很。
“也不知道情况如何,这么晚了若是没什么大碍也不会派人来禀的。”青澄起身朝外面走去,泾阳不得不跟着起来,到了门口后雨小了很多,青澄催促他赶紧去别院看看,“天色不早,我先回去了。”
“德福,送允宁公主回去。”
泾阳看着她走下台阶远去,直到那伞看不见,他转过身看德禄,神情极淡:“哪个病了?”
“殿下,是许良人。”莫怪才过了一会儿功夫主子就不记得了,其实主子压根没听进去到底是谁,德禄又把许良人介绍了一遍,“是少詹事许大人的女儿。”
“少詹事。”泾阳嘴里默念着这官职,按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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