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置于死地,也丢了那些妇人的性命!
逗荼啊逗荼!
白衣少年勒住缰绳,深深地闭上眼睛。那些在雪山上带着温暖的记忆,却被那些鲜血淋淋的事实和真相洗刷的冰凉彻骨。
如果不是因为逗逗,虹猫甚至可以肯定,接下来的见面,长虹剑剑必定要沾染上“鬼王毒神”的鲜血!
根据仙儿所画的图纸寻找,很快,一片浓密茂盛的森林出现在两人面前。即使是正盛的正午日光,也无法刺破这山林的重重叠嶂。
下了踏雪追风,虹猫蓝兔便朝着森林深处走去。
离得远远地,两人便看到茂密的森林中,那片开阔的空地。
金黄的几乎透明的阳光照在流动的溪水上,映出潾潾波光。灰白头发的枯瘦男人倚在青灰色的墓碑旁,几乎要融入那块青灰色的石碑。
望穿中的留水,留不住已逝的岁月,更留不住曾经的情感。
流水潺潺,鸟鸣声声。日光灼灼,草木却已渐渐枯黄。
这样的一副场景,没有鲜血,没有哭泣,却像一把没有开封的钝刀,慢慢刺入心脏,疼痛却流不出眼泪。
满腹怒火和质问在那一瞬间,转眼泯灭,只剩下对时光和人性的感慨。
寂静的山林里,听到的只有最自然的声音。风划过草地,扬起空气中的无数的晶莹。一白,一绿,一灰,透蓝的天空,碧青的草地,澄澈的留水,墨绿的山林,青灰的石碑,三人就身处这其中,却静默无一语。
良久,穿着麻布长衫的逗荼才扶着墓碑,缓缓站起身来。不过他身形矮小,佝偻着背部,像是在忏悔,又像是在沉思。
干枯如柴的手划过粗糙的石碑表面,细细的沙砾石尘从石碑上落下,“雪心”两个字却深刻的烙印在上面,也烙印在他的心上。
“你们来啦。”没有惊讶和犹疑,逗荼依旧背对着两人。他的声音嘶哑无比,历经了岁月的沉淀,带着沉沉地余音。
“荼大叔!”蓝兔看逗荼终于有了回应,拉着虹猫向前走了几步,抱拳拱手行礼开口说道:“求荼大叔前往玉蟾宫,救治逗逗。”
“救治逗逗……”逗荼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他微微低着头,目光凝视这面前的墓碑,轻声问道:“师妹,他是他的儿子,你说,我要不要救他呢?”
他缓缓伸手,探入怀中,似乎在摸索着什么。
轻微的声音响起,一闪而过的银光坠入碧色连绵的青草之中。
逗荼就这么维持着伸手探入衣襟的动作,突然苦笑了一下:“是啊,他不止是他的儿子,也是你的儿子。”
还是中年的男子,却像是度过了大半辈子。灰白的头发经历了岁月的沧桑,再也回不到从前。
他慢慢俯下身子,双手在深草中探索。将那只雪莲银簪拾起,小心翼翼地擦拭干净。
深褐色的指尖触及那泛黄的簪身,却带着无限的怜惜。逗荼闭了闭眼睛,将簪子放入贴身的衣服里。
“既然,这是你想要的,那便是我应做的。”
“丫头,小子。我们走吧!”等虹猫蓝兔回过神的时候,逗荼不知用何种方法已经站在了他们的身边。
灰布长衫被洗的微微泛白,沾染上了古怪的草色。
逗荼抚了抚衣襟,再也没有回头。
等到三人回了玉蟾宫,逗荼看了眼一路上沉默不语面色紧绷的虹猫,突然闷闷笑道:“怎么,小子,还在想要不要杀我?”
“啊?!你!”一直默默跟着逗荼身后的虹猫,突然听到他如此说法,不由一愣,之后又是满腹的怒火。
这样挑衅而又不屑的言语,似乎正在对他说:怎样?就算我杀了人,你又能奈我何?
“虹猫!”眼看着虹猫眼底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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