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崔夫人醒来的时候,只觉头晕脑胀,以为是因为近日多梦忧虑而导致的睡眠不足,便吩咐丫鬟下去煮了些提神醒脑的汤药,同时厨房里,几个丫鬟也在按照顾芊扬开的方子熬着药……
顾芊扬没有为崔舒雅准备避子汤,而是熬了一些珍稀补品,其中加入了几味清淡的安胎药材……
崔舒雅醒来之时,发现全身疼痛,低头检查发现了自己身上的淤青,稍微动了动身体,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让她不禁咬牙,一脸震惊,昨夜里她在梦中感觉有男人在趴自己的身上活动,因为身体虚弱她难以反抗,又在模糊不清间听到爹爹的声音,她更加坚定认为自己是在做一个荒诞无稽的梦而已。
可是如今梦醒了,身体发生的异常让她心惊胆寒,崔舒雅首先想到的是房中进了歹人,将她……
崔夫人注意到崔舒雅惊恐异常的表情,上去关心地加以询问:“女儿,身体可好点了?”
“嗯……娘,我没事,肚子饿了,想吃娘亲手炖得燕窝。”崔舒雅极尽遮掩,试图支开崔夫人。
看崔舒雅身体恢复得这么快,崔夫人欣喜非常,连连答应,跑向了厨房。
支走了崔夫人,崔舒雅艰难起身,换了一件厚实的新衣,衣袖纤长将她手臂上的痕迹遮盖完全,在几个丫鬟的精心装扮之后,整个人看起来还是光彩照人。
橙衣丫鬟端上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浓重的药味弥漫充斥在房间内,呛得崔舒雅一阵干呕,药碗刚放在桌面,崔舒雅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因为身体尚且虚弱,力道不够,丫鬟只是后退了几步,红了半边脸而已。
“谁让你们端这些东西上来的?是想臭死我吗!”崔舒雅心情不悦,自己的丫鬟还跟她作对,只好将身边人看作出气的工具,将愤怒化为利器,以发泄自己的不满。
“胡闹!”崔尚书突然进来大喝一声,看向崔舒雅的时候眼光躲闪不定,但是仍然努力装作一副道貌岸然的严父模样。
“怎么回事?”崔尚书看向其中一个丫鬟,丫鬟跪地附身向前一拜,急忙解释道:“老爷,这是道长吩咐后厨煮的药汤,说是对小姐身体好,可是小姐说……”崔舒雅凶狠地白了她一眼,丫鬟就不敢再作声。
既然是道长吩咐的,想必是避子汤了,为了崔府声誉,必须让她喝下去。
“舒雅,道长是个能人,你的病就是他治好的,据道长说这药有永葆青春的功效,虽不可信,但是让你容光焕发是肯定可以的,你看看你现在,面黄肌瘦的哪里还有我崔府千金的样子?”
崔舒雅是个爱脸如命的人,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似乎有些粗糙干燥,病了这么久,刚才照镜子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确实老了两岁,说不定那个道士的药真有奇效呢!
崔舒雅端起汤药,捏着鼻子一鼓作气喝了下去。
看着见底的药碗,崔尚书的心放了下来。
几天后,崔舒雅月事没有如期到来,心中发了慌,她只有极力说服自己那晚的异样只是梦。几经思索之后,崔舒雅细心装扮一番潜出崔府走进了一个药铺。
出来的时候面色铁青,整个身体仿佛失了平衡,东倒西歪了几步才面前镇定下来。
她一个尚未出嫁的闺阁小姐,却莫名其妙地怀了孩子,她竟然全然不知,这种事情如果传了出去,她一定会被爹娘骂死的,还有哪家男子愿意娶她?
崔舒雅折返回了药铺,让郎中给开了一些滑胎的药材,她暗自打算,只要让肚子里的孩子悄无声息地消失,她就可以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而崔舒雅的行为,都在顾芊扬的掌握之中。她需要做的只是将滑胎药换成了安胎药。
就在崔舒雅身体刚刚恢复的几日,古月庵里传来了消息,说崔舒雅的“替身”因不满青灯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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