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汐曾经开玩笑说过,她与白狐是一体的,生死相随,可是现在白狐死了,难道…
“皇上,你既然已经放过她,为何要三番五次追杀她?现在她死了,你心里好受吗?皇上,你心里好受吗?”天残眼神愤怒凶煞,可是转而又柔和起来,他是在无奈,君臣有别,他哪有资格去控制。
听到天残说洛云汐死了的瞬间,红花伤心过度,当即晕倒在地。
宗子尧难以相信,再次质问道:“天残,你说清楚!”他怀疑他听错了,什么死了,她怎么会死?
“皇上,柏颜公子同属下说,洛姑娘在离开皇宫后一直遭到宫中杀手的追杀,她与柏颜二人一直处在战战兢兢的逃亡之中,曾经多次洛姑娘都险些丧命,就在今天上午,洛姑娘被人围攻,逼至悬崖,走投无路所以跳了下去,她死了,死了!”
宗子尧脚底不稳,突然朝后跌了过去,后背撞在冷冰冰的墙壁上。
“跌落悬崖,跌落悬崖?天残,你亲眼所见吗?”他的声音颤抖,他渴望听到天残否定,却又害怕他肯定。
“皇上,是离北崖,离北崖是东陵地界里最险象迭生高深莫测的悬崖,在那里掉下去的人从来没有生还的可能,是天残眼睁睁看着她跳下去的,可是却无能为力,在她身边,围着数不清的黑衣人,他们要将她逼死,他们口口声声说是皇上要将她逼上绝路!”
宗子尧嘴唇微动,许久之后冒出两个字:“云汐……”
是他疏忽了,他怎么没有想到,他明明是派人以礼相请,就为了将她接回来与她重归于好,可是她却始终逃避他,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原来是有另一队人一步一步将她逼上绝路。
这半年,云汐是怎么过的?
“天残,柏颜呢?他不是一直保护着她吗?怎么会让她出了意外?”宗子尧仰着头,双手摩擦着脸部,他的内心如有铅石,情绪已经难以控制起来,他不相信,柏颜武功高强,而且对待云汐一直无微不至,他怎么会让她出事?
看着宗子尧伤心欲绝的表情,他才意识到一切似乎是个圈套:“难道不是皇上派人杀得她?”
宗子尧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皇上恕罪!是天残调查不周,误会了皇上。”天残随即在地上磕了两个响头,回答说:“杀洛姑娘的个个都是高手,柏颜公子寡不敌众,才…”
“现在柏颜在哪,朕要见他。”天残误会了他,都这样愤怒,可是云汐会不会也误会了他,然后心灰意冷地跳入悬崖?那一刻她会不会已经心如死灰,她会不会怨他恨他?
“皇上,洛姑娘身亡后,柏颜公子伤心过度,一起跳了下去。”皇上,天残不是存心欺骗,只是天残答应过柏颜,隐瞒他的下落,皇上还是不要再去打扰他了。至于那个婴孩,既然皇上不知道,那他就闭口不说,权当那个可怜的孩子没有存在过。
“嗯。”宗子尧长吸一口气,朝着门外跑了出去。
太后寝宫里,一个身受重伤的黑衣领头人跪在地上,报告着一切。
“太后,一切已经办妥。属下亲眼看到洛云汐抱着一个婴孩,在我们的面前跳下离北崖,绝对不会有生还的希望。”
“这次干得好,下去领取赏银吧。”
“谢太后!”
黑衣人刚刚走出门口,就被来人一剑穿喉,砰的一声,太后定睛再看时,领头人的尸体刚好倒在脚下。
“发生什么事了?”太后朝门口望去。
宗子尧气势汹汹地朝她走来,右手拿着一把血淋林的长剑。
“子尧!你胡闹什么?”
宗子尧走过去,将手中的长剑刺在了脚下的尸体上面。“母后!你为了权力三番五次利用云汐,现在又将云汐逼上死路,母后!”宗子尧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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