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雨依旧没有停歇,山庄的下人们前往各个客房里送了餐食。
南弦好奇地问道:“这位小哥,这山庄这么大,难道没有一个可以用餐的饭堂吗?怎么还用你亲自送来?”
家丁憨憨地笑着:“姑娘有所不知,现在山庄里的人都是一个方向,都是要去恶鬼岭的,而且各个地位显赫身份尊贵,庄主怕各位发生不必要的争执,所以暂时先委屈大家就在屋内用餐了。”
南弦会意,家丁刚刚摆好了餐盘,楚询就闯了进来,一个狠厉的眼色吓得家丁落荒而逃。
“你怎么过来了?男女共处一室,会落人话柄的。”南弦板着脸,将楚询推向门口。
“南弦,朕一个人无聊,想过来同南弦共进早餐。”楚询说话异常温柔,磁性魅力的声音让人难以拒绝。
“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下,楚询,你没有必要花太多时间在我的身上,你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南弦只是一介草民,何德何能受此恩惠,你还是尽早放弃吧。”
“南弦!你为什么总拒绝朕的好意?朕喜欢你,朕喜欢你你就看不出来吗?”楚询不甘心地问道,眼里几近绝望,她三言两语就足以让他情绪失控。
楚询抓着南弦的双肩,狠狠地朝她的脖子上吻了过去,南弦好不容易才得以挣脱。
南弦冷笑一声,“在这之前,我还在犹豫不决,可是现在,我已经想通了,其实你不是在喜欢我,你是习惯了征服,习惯了占有。而我南弦,偏偏只想一个人自由自在,所以你我注定,没有可能。”
这世间,只有一个人曾令她心潮涌动,后来也是这个人将她推入万劫不复之地。此刻,既然她再也不能去掏心掏肺地去爱人,那就干脆不去触碰。
南弦的话如同利刃直刺他的心口,她竟然这样误会他。“南弦,对不起,对不起,是朕没有考虑你的想法,太过心急才让你误会,你不要害怕,我们重新来过。”说完,楚询竟然像个愧疚的孩子一样低着头朝屋外走去。
送走了楚询,南弦实在心神不宁,只是草草吃了一点饭食就准备外出闲逛一下了。
山庄的走廊曲折互通,南弦拐过几个弯就来到了厨房,看到一个丫鬟端着一碗汤药小心翼翼地出来刚好经过她的身边,浓重难闻的汤药味飘入了南弦的鼻孔,南弦顺势拉住丫鬟的衣袖询问道:“姑娘,请问山庄里有人生病了吗?这药是给哪位官人的?”
对于熟悉医药的南弦来说,她通过药香就知道了熬药的药材。
“姑娘有礼了,这是东苑客房一位姑娘嘱咐我煎的,我现在马上要送过去。哎!就是那位姑娘!”丫鬟朝着南弦身后看过去,南弦猛然回头,顺着丫鬟的指示竟然看到了一个灰色亚麻布料一群的女子侧脸,南弦心头泛起异样,这个女孩的侧脸,为什么会这么熟悉?
南弦辞别丫鬟连忙朝着那个神秘女子追了上去,真的,太过熟悉了,南弦甚至觉得与她有什么心灵感应一般,可是女子就那样在一个拐角处凭空消失。
这个山庄里,不知道都住了一些什么人,据说都是身份尊贵的人,可是现在为止见过的小女娃,还有这个突然消失的女人,她都觉得莫名的熟悉。
现在外面风雨叫嚣,她也没有办法去暗中探查,想到这里,南弦只好先回去南风的房间与他闲聊了片刻。
看到南弦离开,那个灰色麻衣的女子从一棵粗壮的大树后面走了出来,雨水淋湿了她的长发,额前两鬓的碎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也许因为天气寒冷,一张秀丽的美人脸惨白如雪,几乎青紫的嘴唇颤抖着发出了声音:“洛姐姐……”
是司马鸢,五年未见,司马鸢已经换了一副妆容,之前的稚嫩俏皮现在变得稳重谨慎。
“洛姐姐出现了,师父终于可以安心了,可是如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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