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其实他们又有什么不同呢,都不过是求而不得罢了。
迟时语接到了郁光泽的电话。
“迟小姐,有关和西氏集团合作的事情,现在可以提上日程了。”
“嗯?”迟时语有些疑惑。
“郁先生是下了决心要进行这次合作的吗?不变了?”
“是的。商人最讲究的就是利益,倘若这款房地产能有西市集团承继建筑,建成比较高档的文化居住预览区,相信未来会有很不错的效益。”
“可是郁先生,我更加偏向于平价,不一定只有高端的文化才叫文化,我们要走的就是贴近大众,贴近人民。让更多的人能来,让更多的人能用,让这里有更大的影响力,有更大的传播力,才是,最好的宗旨,最好的核心。”
“这个没有问题,ok,有关我们商业区的定位问题,都是你全权规划的,我不会做过多的干预,这个你可以放心。”
“那么既然如此,郁先生,我们为什么非要执意和西氏集团合作呢?要知道西氏集团一向走的是高大上的路线,而我们定位,并不只针对小范围的消费者,我们需要的是更大的效果,更大范围的消费者。”
“迟小姐,你刚开始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郁光泽有点烦,大概这就是所谓的恃宠而骄,有恃无恐吧,虽然其实他并不是占理的那一方,然而他仍旧能够理直气壮的质问迟时语,毕竟是迟时语主动找的他,是迟时语喜欢他,而他,只不过是作为被爱的那一方,被关照的那一方,被无条件纵容的那一方,这种东西不分男人和女人,不分年龄大小,只是看自己个人的意愿罢了。
郁光泽说出这句话之后,迟时语就不再继续言语了。虽然她没有过问,但是她的心里有数,也清楚,郁光泽来来回回或者继续或者不继续的原因,无非就是西氏集团西城的妻子,沈萝,郁光泽一心一意喜欢的人,无非就是沈萝而已。
而郁光泽说出这句话之后,迟时语也就瞬间意识到了,自己,不应该多问,也不容许多想。
“好的,郁先生,我知道了,抱歉,不应该过问太多的。”
迟时语的道歉,让郁光泽意识到了自己的语气和态度,似乎有那么些不好的地方。
诚然,有关沈萝的事情,他总是做不到绅士,做不到冷静。
他有些烦躁的揉揉自己的太阳穴,然后挂断了电话。
至于这个时候的另外一边,西城也终于驱车匆匆忙忙赶回别墅。
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那么着急,那么紧张,只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拉扯着他,牵拽着他,让他不得不更快一点儿,更快一点回到家,回到别墅,回到沈萝的身边。
西城回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下车的时候感觉空气有些冷,西城紧了紧身上穿的大衣,步子也加快了些。
进了别墅之后,一切都是寂静的,像是一个人也没有的样子,西城可以完全清楚的听到自己走路的声音,他不免有些恍惚,明明昨天才刚刚回家过,可是却好像那次回家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这整整一周的时间,他就把所有的精力都投放在了证明佐科盈是不是安娜这件事情上,已经完全的忽略了这个家,忽略了沈萝和沈萝肚子里的孩子,现如今,他终于在这种寂静的氛围里,察觉出那么丝毫的懊悔来。
大概现如今的他还没有发现,他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几次懊悔,全部都发生在了沈萝身上。
他就那么一步一步的走到客厅里,拖鞋和木质的地板碰撞,发出沙沙的响动来。
客厅里,沈萝正在哭。
她就那么整个人团成一团,蹲坐在沙发上,小小的脑袋埋在两膝之间,眼泪悄无声息的流满了整张脸,浸湿了布料。
西城刚进客厅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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