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章万马齐喑迷中生迷(19)(第2/4页)  金融保卫战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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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吐丝!”蒋文斌向自己的伙伴向出需要确认的信息。吐丝嗅了一下,就发出低沉的声音。

    蒋文斌说:“带走!”

    有人总结性地说:跟对人、说对话、做对事就是成大业者。我非常认同这一观点。有人继而延伸.出:三项中占二者为成功者,三项只占其一者为失败者,三项均不占者为死人。我还是认同。

    惠公正的噩梦并不是从公羊宁红开始,而是从公羊宁都。

    事情还得从民主楼说起。

    年月中旬,民主楼终于在民主巷静悄悄立了起来。红砖墙、青瓦顶、雕梁画栋、古色古香,木地板、日光灯、铁花壁灯、吸顶吊灯,喷水池、大广场、电动铁门、彰显大气。

    但是这一年,中国人有太多的重压,三大伟人相继相伴地离开了他们热爱的事业,离开了热爱他们的人民,整个中国一时间宛如大海上的一叶孤舟,人人都在设想,中国将会走向何方,但没有一人知道答案。此时的民主楼就成了没有魂魄的孤楼,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四人帮”粉碎后,举国上下又投入到另一场控诉和批判运动中,金堂也不例外地掀起了声势浩大的深入揭批,一场gaohao紧接一场gaohao。

    被人遗忘的民主楼历经两年的风雨后,终于迎来了第一批居住者,副书记芦志泓的老迈父母。没曾想,老人住进不到一月,一前一后都出了事,老太太是摔折了胳膊,老爷子是撞断了iog骨。结果,民主楼又进入到了冬眠期。又两年后,有人找到芦志泓,提出承租民主楼要开录像厅,那时,人们的文化娱乐生活极度的贫乏,不象今天,什么家庭影院、什么影院、什么电视那时一概没有,天天除了样板戏就还是样板戏。精明的商人就通过各种渠道去搞港片,一时间,录像厅如雨后春笋般开得到处都是,民主楼就成了商人赚钱的舞台。由于港片越来越难搞,承租人也很难继续经营下去,就交还芦志泓。芦志泓就让自己的婆娘搞起了舞厅,舞厅一开,生意真是好,天天都是人满为患,芦志泓心中那个美啊就别提了。可一到三年,坏了,遇上了严打。芦志泓被判刑,舞厅被公安机关给强制关闭了,民主楼也就结束了其辉煌的展示生涯。

    十多年后,民主楼又被人给想了起来。

    顿安生,时任金堂县公安局治安科副科长。有人要问了,这顿安生是谁?他怎么会想起民主楼呢?这里就将顿安生的原貌给各位恢复一下。顿安生,原名芦安生,他是芦志泓的儿子。年严打,芦志泓蹲牢狱,其母亲顿萍怕影响儿子的前程,就将芦安生改为顿安生,年,顿安生顺利考入四川司法警官职业学院。年毕业后,主动要求分配到原籍。经过两年多的基层洗礼,年进入治安科,年任职副科长。

    有人又要问了,顿安生到治安科与民主楼有什么关系呢?

    年的严打是一次治安大行动,所有收缴的物品都归类到治安名下。民主楼虽然被强制关闭,但并没有公开收缴,名义上仍然归属于原单位或原使用人所有,只是芦志泓被判了刑,已经自动散失了对民主楼的控制,但其家属仍然是有权可以收回对民主楼的控制。顿萍,是舞厅的实际操作者,她有心却没这胆,因此,她费尽心思让儿子进入到治安科,目的就是要重新收回民主楼的大门钥匙。

    顿安生是聪明人,他利用自己的便利条件,给局长打报告,要求解除对民主楼的管控,言辞凿凿地说,要让民主楼造福于民。对于已经过去十多年的事,现任局长是想也不想地就大笔一挥:同意!民主楼就顺利解冻了。

    有人就问了:民主楼不是政府的资产吗,怎么就到了顿安生的手上呢?

    什么叫偷梁换柱?顿安生的手上有局长的批复文件,而民主楼在百姓的眼中是属于罚没财产,公安机关是有权处置罚没物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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