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城市鲜少有人知道这两位爷的身份,但他不幸的是其中一个。
寒言轩俊美的脸上有一层淡淡的阴郁,眼眸微垂:“有事我会再打给你,方医生,今天麻烦你了。”
“好的,安小姐的身体休养两天就没事了,您别太担心。”
说罢,他起身告辞。
偌大的公寓,干净得像是没有人气。
寒言轩抬眸瞥了眼吞云吐雾的男人,淡淡道:“你也可以走了。”
寒泽长指夹着正燃着的香烟:“我没记错的话,按照原定的行程表,今天中午你要跟姓崔的老总谈合作。”
“你不是闲着,你去。”
寒泽眯起一双桃花眼,冷嗤:“你当老子给你打工的?”
“那就推了,我没空。”
烟头指着卧室的门:“别告诉我就为了照顾里面的女人。”
寒言轩看他,波澜不惊:“我还没问你买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药。”
寒泽:“……”
他一手弹了弹烟灰,一手捏眉心:“找个佣人过来就行,你非要亲自看着?不就是上了个床,又不是真的多喜欢她,有这么宝贝?”
寒言轩跟寒泽不同,他很少抽烟,但此刻也有点微末的心烦意乱,顺手从被搁在茶几上的烟盒里拿了根烟出来,又接过对面递来的打火机,熟练的点燃。
抽了一口才开腔,语调淡的很:“我昨晚强了她,她心里不知道多委屈,吃个药又害她遭这么一通罪,她现在对我又恨又怨。”
寒泽低咒一声。
好不容易等到安沁结婚了他不用当那什么狗屁保镖恢复自由,结果秒秒钟从她的保镖升级成她的男人。
男人就男人吧,他反正看许清欢不顺眼很长时间了。
但是……
他眯起眼:“我说你,是不是有点儿区别对待了?”
寒言轩掀起眼皮,模糊的烟雾让他的眉眼看起来不似平时那么清冽,反倒有些深沉的性感:“区别什么?”
寒泽喑哑轻笑:“安沁跟许清欢啊,你之前为了那破保镖的工作冷落许清欢,你爱工作,现在你为了安沁搁着好好的单子不谈,这不是区别对待是什么?”
寒言轩神色不变,淡淡的道:“因为我一天不看着安沁,她就随时会出事,这笔单子谈不谈,我也不差这点钱。”
寒泽:“……”
寒言轩瞥了他一脸阴郁的样子,无谓的道:“这钱你想赚你就去谈,反正你整天也闲着。”
“你现在是供了个女人了不起了?”
“你也可以去供一个,你能?”
寒泽怒踹他一脚,离开。
……
安沁病了。
她昨晚在别墅前本来就淋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雨,虽然回来洗澡洗头发换了衣服,但已经受寒,又加上被寒言轩禽兽样的折腾了大半个晚上没休息好,上午再雪上加霜药物过敏。
病败如山倒,爬都没法从床上爬起来了,整个人都是混混沌沌的。
没有胃口吃饭,也不想动,结果被男人强制性的挖了起来。
安沁生气又委屈,冲着男人就吼:“我都说了我没胃口,不想吃,不要吃。”
寒言轩还没说话,她自己的眼泪就先掉了下来。
他低低淡淡的道:“医生说你身体虚弱,必须补充营养。”“吃不下。”
“我熬了粥,专门开胃的,喝一小碗。”
“不喜欢喝粥。”
“那你想吃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吃。”
男人舀了一勺子粥喂她嘴边,声音很低,好似很温柔,但莫名就透着强烈的不容置喙:“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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