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伤心得很,他也心疼,只好松手任由她将那块布料扒掉。
“我……我怎么止也止不住了……”她崩溃地看着他,尽力扯出笑容却被满脸的泪水冲散。
寒言轩捧起她的脸颊,用气音笑着,柔声道:“再哭房子就要被你的泪水淹了。”
她不服气打了他一下,却又心疼地替他揉了揉。
小伤,是啊,是小伤,可是这些“小伤”密布在他的身体上,一层一层重叠着,几乎看不到一块完好的肌肤。
就像整块皮肤被剥落,甚是惊悚可怖。
安沁微颤的指尖滑落他的背部,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问道:“你腿上呢?”
“没有。”
她狐疑地看着他,表示不相信。
“不然你脱我裤子?内裤就不要了吧。”他话里带着笑意,想要让她转移注意力。
她盯着他充满笑意的双眼,双手在他的腿上摩挲一通,还不是狠狠按压一番。
寒言轩:“腿上没有伤口,不痛的……”话间他的喉结迅速上下滚动:“好了,没事非要被你摸出有事来。”
这句话本没什么,可是他意味深长地勾唇,安沁瞬时明白他在说些什么,又急又怒,这种时候开什么玩笑啊!
无视那处的动静,她收手直接跨坐在他腿上,还做坏挠了他一下。
之后又当作没听他加粗的喘息声,指了指他身上的伤口:“谁做的?”
他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指指自己。
她愣了愣,她自然可以猜想到其中的缘由,但她依然想要亲自确认,于是她紧咬着嘴唇追问:“为什么?”
男人的声音不自觉地变得低沉:“那些最新研究出来的药剂泡冷水也不能压制,爱丽丝在外头盯着我,这是保持清醒的唯一办法”
她双臂环住他的颈部,把头埋在他的肩膀,声音闷闷的:“你就这样把自己弄伤?”
“沁儿,这是唯一的办法。”他再次重复着方才的话,感受到肩膀湿热的触感便知道她又哭了。
“要一次性把泪哭完吗?”他扶着她的双肩端正在面前,低头轻吻她湿润的眼角,唇瓣摩擦着她的柔嫩的皮肤道:“只是些皮外伤,以后不会了。”
“我不允许你再伤害自己了!”安沁听到他的承诺,再次宣示自己对他的主权。
或许这些伤对于寒言轩而言算不得什么,也就是太了解她的性子才不愿让她看到伤心难过。
她咬了下嘴唇,眼睛红红的:“疼吗?”
他原本想说不疼,不过话到嘴边就咽了下去,他嘴角含有笑意,眉间微显褶皱:“还挺疼的。”
本以为这样还能和她多点温存,却不想安沁立刻起身坐在了一边,声调拉高气呼呼地质问:“你满身伤,那天还硬要抱我?”
别墅里、公寓楼下……他不止抱了她一次两次,之后还不要命地抱她下车走到卧室!
他是不是有病!不知道痛吗!
相比于她的情绪不稳,男人只是淡然回道:“我手脚灵便,凭什么不能抱你?”
安沁泛红的眼睛努力地眨了眨,寒言轩揉了揉鬓角,深觉自己一点都不了解女人这种生物,怎么动不动就要哭?
这些伤只是为保持清醒的必要手段,他以前在地下角斗场待过一段时间,玩刀的准头还是有的,并没有伤及根本,否则他又如何抱着她从这儿跑到那儿呢。而且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她还能哭得这么凶。早知如此就坚持不要她看到这些伤疤了。
想想寒泽见到他满身“勋章”的时候,差点没笑岔气了去。
不过他也不吃亏,之后又狠狠回敬了对方一脚。
寒言轩收束心绪,凑近安沁,温热的气息遮罩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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