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那女人昏倒了……”上官泓内心紧张,但是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用很平淡的陈述句,陈述着让他惊心动魄的事件,这女人可是老爷子的心头肉,要是出了什么意外,那老爷子与爵的关系就更加紧张了。
英挺的剑眉几不可闻的蹙了蹙,黑眸紧紧的盯着不远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贺兰雪,就在上官泓以为,他或许会下车去看看她的时候,他居然启动了引擎,车子背驰疾驶而去。
虽然一直都知道赫连爵讨厌贺兰雪,上官泓却不知道厌恶至此,她好歹也是他名义上的老婆,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老婆倒在地上,还能跟个没事人一样扭头离开的,赫连爵算是他活了二十六年来,所认识的人当中的NO.1!
老大果然是老大,怪不得老爸老妈老是让自己以他为榜样,光是这份绝情,他就学不来,每次跟那些女人分手,他们只要稍微一瘪嘴,顺便再掉下两颗金豆子,他就会在支票上多写一个零,看来以后不能那样了,必须要向老大学习才……
没等他在心里念叨完,就感觉到车子猛的一个打旋转弯,往回返去,而他悲催的根本就没有反应的时间,一下子撞到了前排的椅背上,撞的他两眼冒金星,却又不敢哀嚎出声,因为老大此刻的脸色不是一个难看能形容,简直是难看到了极点,就好像是来自地狱的撒旦!
吱呀一声,车子急刹车,车轮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难听的声音,赫连爵紧盯着前方空空如也的路面,眸中蕴满风暴,周围的温度瞬间骤降十几摄氏度,冻得上官泓头上直冒冷汗,心中发颤,暗暗叫惨!
这下是真的惨了,贺兰雪你不好好的晕着,乱跑什么,这下好了,老大好容易良心发现,你居然一转眼就不见了,这让老大怎么想,连他都不禁在想,她到底是不是装的,因为她刚才多次的瞥向他们车子所在的方向。
赫连爵觉得自己真的很可笑,明知道她可能是装的,竟然还会衍生出一丝担心,结果果然如他所料,他多心了,那个女人壮的跟头牛似的,怎么可能晕倒。他的心中很气愤,对她也是对自己。
与此同时,被赫连爵和上官泓认为是装晕的贺兰雪正躺在医院的急诊室里,脸色煞白,浑身滚烫,医生拿温度计一量,高烧四十度,整个人都昏迷状态,医生正在进行紧张的救治。
正在给贺兰雪做全身检查的医生,一脸凝重的阻止正在给贺兰雪往生理盐水吊瓶里添加其他药物的护士,“用药小心点,病人有身孕。”
“是的医生。”护士点头,放下了手中装着退烧消炎药水的针筒,拿出一旁备用的冰袋,改用物理降温的方法。
经过一番治疗,贺兰雪终于有所好转,当医生把她推进病房的时候,坐在走廊的长椅上身着做工精良熨烫的一丝不苟的黑色西装,表情暗沉难测的男人立刻起身迎上前,淡漠的言语中皆是担忧之情,“她怎么样?”
“幸亏送来的及时,否则大人孩子都有危险。”体态丰腴的女医生言辞满是厉色,“你是怎么做人丈夫的,瞧你穿的人模人样的,竟然让怀着孕的妻子中暑,幸好没事,要是出了事,你就后悔一辈子吧!”
男人浑身一僵,怔忪半晌才回过神,抬眸瞥向对他严加指责的医生,问,“她怀孕了?”语气中带着不敢置信与一丝微不可查的酸涩。
“胎儿将近七周,刚才测听胎音,有点杂声。前三个月要尤为小心,胎儿的各方面发育都还比较不稳,经不起一点折腾,今天还不能出院,得住院观察一个礼拜,现在病人还没有苏醒,你要时刻注意着病人的体温变化,有什么问题就按铃……”女医生见男人脸色不郁,莫名的感觉到一丝冷意,扶了扶眼镜框,没再继续说下去,转身离去了。
男人盯着病房的方向,幽黯的眸中掠过一丝让人看不懂的复杂,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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