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雪醒来的时候,入眼是一片的白,还有一阵阵消毒药水的味道。
医院?她怎么会在医院里?
脑袋一阵晕眩,她响起了晕倒之前的一切,不由低咒,该死的,她被人砸了脑袋。
扶着晕眩的脑袋,她吃力的坐起身来,刚准备下床,门在这时被推开。
接完电话回来的赫连爵看到欧阳雪已经醒来,微微一怔,随即沉声道,“醒了?”
“有眼的都看的出来。”欧阳雪的语气很冲,他们都把她给砸晕了,还想她友善的对待他们吗?
呃……
赫连爵吃瘪,这女人说话就非得这么不讨喜吗?
算了,这次本来也是上官泓失手在先,她有气也是理所应当。
可能连赫连爵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竟然好脾气的忍让了她,一个最近频繁有交集的女人,这在以往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就连他自己最亲近的亲人都不例外。
“需不需要联系你的朋友?”
欧阳雪没理会他,径自穿鞋下床,她要马上离开,从小到大她最不喜欢待的地方就是医院,这里对她而言有种莫名的恐惧感,潜意思里她惧怕待在医院里。
用最快的速度冲到病房门口,她撞开挡着她的赫连爵,一路小跑冲出医院,直到站在宽阔的马路上,那种恐惧感才慢慢的一点点的消散,她又恢复到强势清冷的状态。
伸出手拦着车子,可是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过往的出租车全都是客满,欧阳雪愤懑的跺了跺脚。
自从来到这里,她好像是与衰神杠上了,下飞机被抢,找人帮忙被冤枉,去买衣服听到不该听的,喝醉酒跑错厕所,聚餐被砸脑袋……
这才几天啊,她每天都过的惊心动魄,她和这里根本就是八字不合,早知道就听御的,去B市就好了,来C市受这份冤枉罪。
夜风微凉,她抱着双臂轻轻的搓着,身后响起磁性浑厚的男声,犹如大提琴般动听,“需不需要我载你?”
欧阳雪皮笑肉不笑,“不用了,已经很感谢你大发善心的送我来医院了,我还以为我会被人趁火给做了。”
“欧阳小姐,女人还是柔弱一点比较讨喜。”这女人三番两次给他难堪,饶是他脾气再好,也觉得火大,何况他根本就不是好脾气之人。
欧阳雪高傲的扬起头,与他对视,“柔弱?什么叫做柔弱,任你们捏圆揉扁是不是就叫柔弱?赫连总裁,真的不好意思,在我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这两个字的存在,麻烦你告诉你的朋友,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上次他派人潜入酒店,你说我以什么罪名起诉他好呢?盗窃,抢劫亦或者是性骚扰?”
潜入酒店?
这个上官,真的是胡来,他以为这女人是吃素的吗?
欧阳雪无意在和他多做纠缠,转身离开,可是就是那么具有戏剧化,她的脑袋又晕了,高跟鞋一崴,脚下一个趔趄就要不受控制的向地上栽去。
惨了,这下一定甩的很惨!
欧阳雪苦着脸闭上双眼,认命的等着那悲催的时刻来临。
呃……等了半晌也没有等到那意料中的疼痛袭来,反而是感觉到腰部传来一阵滚烫,睁开双眼,看到的是近在咫尺的俊脸,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一双有力的臂弯,环在她的倩腰上,耳边是他温热的呼吸,四周萦绕着男性独有的体香,淡淡的,凉凉的,有点薄荷的味道。
欧阳雪一时间忘了自己应该第一时间就推开他的,只是一直呆呆的望着他俊美无铸如刀刻斧劈的五官,不知不觉就神游了天外。
直到……
“吓傻了?”三个带着调侃的字,配上某男别有深意的眸子,她不自觉就红了脸,忙退出他的怀抱,掩饰性的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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