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阿火确实令我意外,我以前真是错怪他了。”苏映雪说着不无幽叹。
肖凡笑道:“你这话可千万别当他面说,你是不了解他,这家伙得瑟起来一点儿底线都木有的!”
三人不由都笑了起来。
“得瑟归得瑟……”利器一言未已,转而道:“观察一个人,不要看他说什么或者怎么说,得看他怎么做。咱们这一次踩进深坑里,就是太过重视对方的言辞了。我有句话要说出来,阿雪别不高兴。”
“你说,我高兴。”
苏映雪一双大眼睛里满含情意,将丈夫的手臂挽得更紧了一些,凝目深注过去。
肖凡看着微微一笑,这一刻才感应到何方静最后的留言,提到利器是一个真正的好男人,是母亲有生之年最大的幸运。
“我不恨这些杀手,假如刺杀别人就是他们维生的职业,那么至少死在我手上的四个人,还算很敬业,他们尊重自己的职业。”利器的话题绕远了,显然为防妻子发怒,还要作一些相关的铺垫,接道:“所以在我看来,这件事的因果,更加怪不了隐者无踪,他只是设了个套,我们自己就很积极地钻了进去,包括整个设套的过程,隐者无踪也算是尽心尽力,煞费苦心。”
苏映雪张口欲言,却想起自己声明不会生气,又念及利器当前现实中昏迷不醒的状况,不由心下顿生凄楚,摇了摇头,没说话。
肖凡却若有所思,随之笑道:“利器大哥确实善于分析总结,我觉得这……利器大哥说的没错!吃一堑长一智,是这意思吧?”
“毁灭来自于贪婪,尤其阿雪在事业上,做的就是金融投资的事项,风险大回报高,我们以后……”
利器话没说完,终于被苏映雪打断:“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就是小心小心再小心嘛,大道理啰里啰嗦,我不跟你争,我懂了!”
“妈,你这脾气……”肖凡说着一顿,连忙抽手拥住了母亲的肩膀,笑道:“不说了不说了,利器大哥也别说了,我妈要急眼了,哈哈!”
利器失笑摇头,苏映雪瞪了儿子一眼,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肖凡忽然说道:“要说起来,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按照我爸……按照他的说法,在他们计划的初始阶段,我也成为他们运用的关键棋子……”
“你听他胡扯!哪有你什么事?”苏映雪截声道:“你,包括小静,对他们的所谓计划,完全没起到过什么作用!还棋子,还关键……对,小静就这么消失了,你也不去找找她?”
肖凡小心审视母亲的神色,小声试探道:“妈你……你不怪……你不怨恨小静?”
“不怪她,不恨她。这件事就算她有份参与,我也怪不了她,她当初还一再劝我们放弃……”苏映雪摇了摇头,正色道:“小静不错的,我至今还是很喜欢她,你可不能错过她。”
利器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却没有开声反驳。
“不能不能,绝对不能!可也……”肖凡想着要不要把蓝水蓝的事情告诉母亲,犹豫片刻,果断没敢开口,转而说道:“可她现在下落不明的,我也找不到她。”
他心下其实还有些暗喜的,发生如此之大的剧变,母亲竟仍能接纳何方静,这也的确出乎了他的预料。
晚间时分,利器、苏映雪已然连随下线,肖凡磨蹭了一会儿,看完了夜莺之舞这段日子来发送的信息。事实上,他上线的时候,夜莺之舞发了几条催促的消息,发现毫无反馈,也就下线了,这时候依然不在线。
夜莺之舞的消息不外乎询问究竟,具体肖凡这段时间的行踪,她其实并不感兴趣,但在庞杂的消息序列文字里,或隐或现地表达了她礼貌的关心。
肖凡一目十行,匆匆看完,丝毫无感。见夜莺之舞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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