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拿到权柄,所以……彼时国家就如孩童持币行于闹市,那些外戚手握重权,不动心的有几人?”
老仆醒了一下,说道:“阿郎,沈安都有娘子了,这事就别想了吧。”
“是啊!他如今连儿子都有了。”
赵允让有些唏嘘,但旋即就振奋精神,说道:“皇子此次去西北突袭,一战大胜,还亲手斩将夺旗,赵家除去太祖皇帝之外,还有谁这般厉害?”
老仆也欢喜的道:“是啊!听闻还用敌军的尸骸筑了京观,好啊!只是有些官员弹劾,说皇子此举太过了些。”
赵顼回来之后,本来是大捷,可听闻他筑了京观,有几个官员就上疏进言,说是皇子太过狠辣,不合人君气象。
这话的意思就是说:这个皇子会不会变成杀人狂?杀人狂可不能做皇帝啊!
赵允让不屑的道:“那些腐儒,十三郎当朝就痛骂了他们,连宰辅都说要让他们去西北做官,好生感受一番西夏人的好处。”
此事若是发生在赵祯一朝,那么还真的难说。彼时大宋被辽国和西夏压制,连交趾都能欺负一把,所以对外分外的慎重,皇子筑京观这等事儿真的会被喷。
而现在大宋北向揍了辽人几拳,西北又把李谅祚打的满脸是血,交趾更是在哀声求饶……这样的大宋让人精神抖擞,软骨头越发的少了。
“拿酒来了。”
老赵的兴趣来了,就坐在那里饮酒得意。
“阿郎,杨氏来了。”
正喝的高兴的时候,老仆来禀告,儿媳妇杨氏求见。
“很烦人啊!”
老赵不喜欢约束,敞胸露怀的最是舒坦。可儿媳妇来了,他也只得收敛一番。
他穿好衣裳,有人带了小杨氏进来。
“见过阿舅。”
小杨氏行礼,赵允让不自在的道:“你来寻老夫何事?”
公公和儿媳没事少见面,这是规矩。只是老赵年岁大了,这样的忌讳就少了些,否则刚才他还得找人来作陪。
小杨氏低头道:“阿舅,不知您可还记得沈安家的那个妹妹……”
她是想先引出赵允让的记忆,然后再把果果的恶行说出来,一击成功。
“果果啊!”
可赵允让却微笑了起来,让小杨氏觉得好像不大对头。
“那孩子怎么了?”
赵允让面带回忆之色,“当初她哥哥背着她到处跑,堪称是颠沛流离,可在这等处境之下,她依旧被养的很是可爱和知礼……”
果果知礼?
以前果果经常来郡王府玩耍,郡王府的几个孩子就觉得她可怜,难免有些优越感,就炫耀了一把,结果果果随便弄了些东西出来,就成功的反败为胜。
那可不是个柔和的女孩啊!
可爱和知礼……看不出。
“那孩子如今十岁多了吧?”赵允让突然问道。
“阿郎,好像是十一岁了。”老仆看似垂垂老矣,成天不做事,就在边上打盹,可许多事都在他的脑袋里,只等赵允让需要就说出来。
这等人物大抵就和记事本一样,往上数十年的事儿他都记得不少,在这个没有搜索引擎的时代,这样的老人就是宝贝。
“十一岁?还是个小女娃呢!”
在赵允让的眼中,十一岁的果果还是个嫩娃娃,“那个……你问她作甚?可是要想和沈家结亲?那你就别想了,按照沈安的说法,果果不到二十岁不会说亲。”
这年头连皇室都在带头晚婚,公主们二十多岁才出嫁的多了去,进而影响到了民间。
小杨氏心想我哪里想和沈安结亲?我这是来寻求公道的啊!
她小心翼翼的道:“阿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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