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了。”没等朱雀说话,那个泥鳅发声了。“只有女性的鲛人才是美人鱼,我们男性就叫鲛人。”还好,我的美好印象没有破灭。
“你怎么会到这儿来的?”我好奇地问道,要知道我们这里可是内地,别说大海了,平常想吃个海鲜都很少能见得到。
鲛人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算了,你不想说就别说了。”我笑了笑转身向窗户外面看了看,那个什么阴阳和合阵似乎开始失效了,外面的浓雾开始渐渐消失了。
“师弟,师弟!”一尘子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过来。我连忙冲他挥了挥手,老家伙这才看见了我。几个老头老太太一涌而来,“刚才那是怎么回事儿?你们怎么凭空消失了?”华明问我。
“这个好像是阴阳和合阵。”我指了指手里拉着的印空说道。一听这话几个老头脸色怪异地看了看觉明老道儿,老头脸上一阵铁青,上去朝着昏迷的印空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师叔?”印空一张开眼看见觉明老道儿,脸色一下子变得死青。“你是新一教的人?”觉明追问道。看见印空低着头不说话,觉明愤恨地举起巴掌,“今天我就替掌门清理门户。”说着一掌朝印空的脑袋拍了下去。
“等等。”华明轻轻伸出手,迎空拦下了这一掌,“留他一条性命吧,我估计咱们这次打探新一教的消息十有**要落在他身上了。”觉明听他这么一说才缓缓收回了巴掌。
一尘子钻进飞机看了一圈,摇了摇头跟我说:“怎么把飞机稿成这样了?我估计一时半会儿是走不了啦。”我无奈地看着他,“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园慧师太笑了一声,“没关系的,明天让总会再派一架吧。”啧啧,看看,总会请来的人就是不一样。
我反身上了飞机,爱弥儿和小青山已经醒了,看起来没什么大碍,但大青山伤的确实有点重,虽然死不了但我估计没个十天半个月的他是不用指望动弹了。
“这是怎么了?”爱弥儿醒过来看见狼藉的机舱和胸口受伤的大青山问道。“新一教的人。”我随口解释了一下,“你们只能明天再走了。”
“要不您几位先去省协会,反正我跟着也没什么用,调查出什么结果告诉我一声就行。我明天把这几个家伙送走就去找你们。”我愁眉苦脸地对华明说道。
“可以。那我们就在省会等你了。”觉明点了点头带着其他几个人上了车。至于那个鲛人既然人家不愿意说,我也懒得管。
第二天一早总会的飞机就到了,这次终于再没有出什么幺蛾子,我在爱祖国的小脸蛋上轻轻亲了一下,目送着他们消失在了碧蓝的天空中。回到家我迫不及待地进入了识海中的世界,强良是谁?于德芳怎么会被他占据了身体呢?这些问题已经困扰了我一晚上了。
桃花岛跟我上次来的时候相比又有了新的变化,别的不说,一排排木房子整整齐齐地排列在离海不远处的陆地上,每一间都还整了个小花园,用石子路连接了起来,这他娘的完全是海景别墅啊,看得我这个羡慕。
“哟,伟哥,什么风把你吹来啦?”我这正看着房子流口水呢,就看见马汉民肩上扛了把锄头从一间房子里走了出来。
“你这是?”我好奇地问道。
“嗨,这不是你上回给了种子吗,我们大家伙开了片地,你别说这儿的条件就是好,种子一扔进去蹭蹭地就开始涨,基本上一个月就能收一回。我这不是正准备去地里看看嘛。”马汉民指了指自己肩上的锄头说道:“前不久,黄风怪他们抓兔子的时候在后面的山里发现了一处铁矿,我们就先练了些生铁做了点儿农具。”
“可以啊,你们还会这个?”我赞叹地说。
马汉民摇了摇头,“瞎弄呢,下次你记得弄点儿书进来,特别是怎么炼钢的,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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