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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保护好自己,同时,也会保护好他。
安下心来,她靠着椅背安然睡去。
这辆火车是直达,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列车里刚好通报即将到站的消息。
她穿着的大衣带着兜帽,眼睛上架着一副墨镜,烈焰红唇,将自己完全伪装成另一个人。
男人没有起疑,到站之后就随着军队下了车。
凤衾等了一分钟才下车,刚从车站出来,就看到人群中一个闪瞎眼的大横幅。
“徒弟弟,看过来,师傅在这里!”
她无奈扶额。
快步走过去,拉着横幅下面的人就往边上走。
来接她的人正是三年前的那个老道士,这次她来南方,就是为了调查原主丢失的记忆。
那天从墨凉的私宅回去后,凤父就把她叫到了书房。
凤父站在书桌后,桌子上赫然放着两件物什。
一把银色手枪,以及一个巴掌大的首饰盒。
她迈步走进去,神色疑惑。
“爹,您叫我来有什么事?”
凤父脸色严肃,向她招了招手。
“来,衾,过来看看这两样东西。”
凤衾走近书桌,伸手拿向那把银色手枪,细细把玩。
她知道,原主当初作死去r国租界的时候,就是拿的这把枪。
只不过,原主被r国人射杀,她醒来后就在云家灵堂,便再也没有见过这把枪。
如今凤父让她看这把枪到底是何用意?
凤眸中划过一道深思。
“爹,这把枪”
凤父点了点头。
“你猜的没错,这把枪就是你时候从外面拿回来的那把。”
凤衾微愣。
阿衾一定是怪他了,不然不会不来送他的。
他微微垂着漂亮的眼睫,薄唇抿了抿,不发一言。
怎么办?
该怎么办?
阿衾生气了,不理他了,他又没有及时解释,阿衾误会他怎么办?
若是阿衾等不到他的回应,心灰意冷了,离开他了怎么办?
一想到自己的姑娘要离自己而去,他的心就一阵撕扯的痛,痛得他灵魂都要缩起来了
垂在两侧的手掌紧握成拳,牙根紧咬,似是在极力地压制着什么。
不能去。
不能去找阿衾。
可是,可是!
他狠狠地闭眼,拼命压制住想要冲下去寻找凤衾的冲动。
他甚至想着,这天下与他何干?他只想守着自己的姑娘安度一生罢了!
凤衾坐在旁边,感觉身边的男人气息不稳,闭上眼眸轻轻探出精神力,感知男人的情绪。
他似乎是在后悔?
为什么?
她很想拿下脸上的报纸,可是,这样的话,他势必会更加担心。
她无意给他带来负担,索性就这样吧。
他会想通的。
果然,不过一会儿,男人的情绪平复下来。
他松开紧握的双拳,双手交叉置于腹,头往后仰,靠在椅背上,缓缓闭上了眼睫。
凤衾心翼翼地呼出一口气,不敢打扰。
如果让他发现她跟他去了南方,那么他打仗的时候,势必会有更多顾忌,她不想让自己成为男人受伤的理由。
她会保护好自己,同时,也会保护好他。
安下心来,她靠着椅背安然睡去。
这辆火车是直达,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列车里刚好通报即将到站的消息。
她穿着的大衣带着兜帽,眼睛上架着一副墨镜,烈焰红唇,将自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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