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肉的屁股:“咱们也该用膳了。”
两人腻了半天,方婉才叫了丫鬟进来,把那些单子都收了,摆膳进来。
天气太冷,方婉这里还是上的锅子,炖的乌骨鸡,加火腿,竹荪,瑶柱等物,另外有四个热菜攒在旁边,方婉道:“昨日我看到有送来杏子甜酒,听说是特产,叫人烫一壶来喝吧。”
一边吃着,方婉这才把那神秘人送礼的事跟萧重说了,萧重道:“看起来你上回收礼,果然是有用的。”
方婉说:“一来就对着温郡王府,只怕所谋不小。”
萧重道:“不管谋什么,他总得走出来才能达到目的,你只管收礼就行了,老三那边,既然涉及到他了,你也提一句就是。”
方婉却是皱眉:“我很看不惯这样藏头露尾的。”
萧重怔了一下,突然就喷笑了,她这话,跟他们家袁家大表哥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大表哥倒也罢了,方婉这样一个女子,说出话来倒是有气魄。
这样一比,五殿下的骨头就真是太软了,亏的他还是皇子,可见宫里金尊玉贵堆出来,也不一定就能养出尊贵之气来。
“那你想要怎么着?”萧重笑道。
“我觉得,应该把他打出来。”方婉说:“从头到尾,都是他在出手,除了五殿下那次你打乱了他一回,也没别的举动了,何况他也不过就死了几个死士,算得了什么,他还有的是底牌呢,这会儿他不是还找上你了?”
萧重和袁家重新热络起来的时候,方婉问了,萧重也就不瞒她,她便知道皇上上一次监国的那一招有了效果,那藏在暗处的人,终于选择了萧重。
这是皇上的信任,可是也同样是危机,甚至说是皇上的考验也不为过,九五之尊的诱惑,不是谁都经得起的。
萧重喝一口酒,笑问:“怎么打?”
“拿温郡王妃的手去打。”方婉回答的特别痛快。
萧重越发笑了起来,点头道:“好,就按王妃说的办。”
方婉不由的觉得,萧重笑的有一点狡猾,好像一只小狐狸,可是她觉得好可爱。
方婉雷厉风行,第二日就亲自去看了有孕的温郡王妃一回,两人把伺候的人都叫了出去,密谈了一会儿,也没人知道景王妃到底跟温郡王妃说了什么,只知道温郡王妃拉着景王妃的手,一脸感激的说:“还是婶娘疼我。”
过了三日,温郡王府就有个侍妾犯了错,被温郡王妃叫了嬷嬷去教导,打了二十戒尺,又挪到了温郡王府边上的一个小院子里,拨了两个丫头两个嬷嬷在那守着,半步也不许出来。
而且丫头嬷嬷三月一换,换回来照样在前头当差,并没有断了前程,去的人也不至于失魂落魄叫人有空子可趁,只当是值班了。
然后因温郡王妃有孕,内务府送来了两个嬷嬷,庆和长公主疼女儿,也送了两个自己使过的知道事的嬷嬷过去,温郡王府的后宅虽然或许不会有多大的改观,至少董莹绣自己的院子就算是扎紧了篱笆,一个字也不会从那里漏出来。
“她倒是会办事!”在一间精致奢华的房里,一个同样穿着精致华贵的妇人,三十出头的年龄,颇为貌美,在自己的屋里,还戴着白狐狸的昭君帽,此时露出了恼怒之色:“一头收了银子,又转手就卖给董莹绣!”
在这房间那头一张长条紫檀书案后,站着一个正凝神悬腕写字的男子,年约四旬模样,容貌依然俊美,一派雍容,待面前那副字写完了,收了笔,一边慢条斯理的在笔洗里洗着笔,一边才道:“一介妇人,能起什么用?本就用不着填她那个坑。”
那美妇一脸不自在的样子:“我看她颇得萧重的意,拢到手里,便是吹个枕边风,那也是值得的,没承想她那个模样,娘家又没个三瓜两枣,做了王妃,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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