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没有太大问题,主要是后方的大太刀以及可能会因为动静包围过来的其他溯行军。
必须速战速决。
在睡了一个半小时后虽然还是有些不舒服和疲倦,但是灵力应该恢复了二三成,连续的主动预知固然是用不了,但是间断性的预知和结界的结成还是没有问题。
“说。”
“不要防御,只管进攻。”
大俱利没有回话也没有看她,不过微微压低了重心,打刀本就是偏向于近身格斗或是刺杀,一对一的战斗自然再好不过。
他双手握刀,强行顶回了对面胁差的第一击,借助反力拉开了三米的距离,同时将左膝微弯,水平持刀,右手肘向内曲折几分,显然是听从少女的命令准备完全放弃防御与躲避硬吃下对面高机动的胁差一击后再以下一招定胜负,这对于他显然不是第一次接受这样的命令了。
对面的胁差自然也不甘心,它的节肢弯曲后弹跳飞起,一道白刃从天而降。
嚓。
就在白刃距离大俱利伽罗面盘数十公分的时候,一道绿色的结界凭空出现,敌胁差的动作一时出现了滞缓。
同时付丧神手中原本水平的刀刃借助手腕的转动高举过头顶,右手在前左手在后,打刀的付丧神一声轻吼伴随着前冲的力道刀刃直接劈下,如此之近的距离下那只节肢动物瞬间头部破为两半。
敌胁背上的人发出不知是哭是笑的声音,底下的节肢动物余下的身躯则剧烈地颤抖起来,三秒钟后一同化作了一股黑色的烟气消失在二人面前。
看了一下手腕,指针不知道什么时候指向了八,一个胁差自然不可能有这么多积分,是有其他人也击杀了溯行军吗。
——得赶紧了。
她从怀里掏出一金一银两个刀装,将金色的递给了大俱利,银色的留给了自己。就在大俱利将信将疑接过刀装的瞬间面前突然出现了马的虚影。马背上骑着一群骑兵装扮看不清楚样貌的人,正勒着缰绳等待下一步指令。
“轻骑兵的刀装。”爱尔冷静地说道,“我们得先离开这个地方。”
身后传来树木倒塌的声音,如同多米诺骨牌般五棵大树连着倒下,因为二人均上了马左右闪躲才堪堪避开了其连锁。
显然是感应到了什么,那个高大的身影发出怒吼声,惊起了一片飞鸟。
“大太刀的冲力实在是太强了,虽然不像枪一样会直接突破刀装对本体造成伤害,但是刀装也不知道能撑得住几击。不过庆幸的是对方的机动并不高。”爱尔抱住一个轻骑兵的腰,虽然在审神者培训机构里呆过,但这并不意味着连骑马这种技术她都会。
“嗯。接下来?”大俱利骑马在后跟随,欲言又止地张了一下口,“刚刚那样就足够了。”
“什么足够?”虽然没理解大俱利的意思,爱尔还是决定就他的第一个问题把自己的想法说一下,顺便啪地用右手打了一下脸让自己能够尽快清醒起来。
“和烛台切是在那个崖上失去联系的,在上面的时候我也发现过石切丸和山伏国广的踪迹,想要汇合,就必须上去,或是他们下来。”
“好在这片湖和峭壁的存在使得西边的这条路断了,他们八成会走东边……”她说着好像想起了什么,眼神飘回到那个悬崖上,自己掉下来的那个洞穴仍然可以看得见,“或者走洞穴?”
先前在预知的分歧点里看到的图像中便有一幅便是黑色里的一点黄色,莫不是?
她的脸色一变,“我们得去崖下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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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那张挂着麻木微笑的无比熟悉的脸,突然不管不顾地在通道里狂奔起来,一脚吃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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