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中,石切丸叹了口气,眼角一点嫣红缓缓垂下。
“没有感情。”
“她对于我们既没有爱,也没有恨,既没有怀疑,也没有信任,她只是在渴求着某样东西,并且完全沉溺于自己的渴求之中。她拼了命地去向外界渴求着什么,不惜一切代价,就和那位初任的审神者一样。”
“只不过是渴求的方式不同罢了。”
真的是非常像,石切丸回想起被自己说与初代相像时,少女那公式化的微笑里隐隐含着的不甘与疑惑,她自己或许根本没有意识到,过于单一的表情有的时候也是那过于单一的感情的体现。
她把界限画的过于清楚,并非是作为一个审神者来干涉他们的生活,而更像一个自诩的卑微的悲情英雄。
想要通过付出和拯救他人来体现自己活着的价值,获取可供喘息的生存空间。那双眼睛恐怕从未真正地看过他们。
她所看着的,大概是他们眼中倒映出的她吧。
义务感,使命化,无法跨越的隔阂,不合格的审神者。
在锻刀室里的时候他就有所察觉,后来在和三日月一起看到少女假意被带入牢房就更加肯定了这一点,但她拼了命地想去解除那未知的诅咒的这份心情却是真的,也正因此自己才会给了她几分信息。
但是给多了也不行,有的时候越不想去想的事情反而越会去想起。
到时候反而惹祸上身就糟了。
“这只是我的猜测山伏殿,当审神者对我们拥有了某种感情的时候,第二条诅咒就将降
临,我也不知道具体是哪种感情,亦或许是所有也不一定。”
“哈哈哈不过话说回来那条诅咒是针对审神者这个前提本身也不过是我的假设罢了。又或许只是那些审神者恰好都真的恨我们恨到精神出了问题。”石切丸微微颔首,“我们,果然无法得到救赎啊。”
“石切丸殿,小僧觉得真正的强大可以破除一切,审神者她在结束一切之后终有一日会正视我们的。”山伏的想法仍旧乐观,他咔咔咔地笑了几声,或许正是这份自信与爽朗,让石切丸也觉得或许是自己想得太过悲观,他微微地笑着,跟着山伏一起向方才发出崩塌声响的崖边走去。
尽早汇合,就少一分出差错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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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尔借着手中的火把小心翼翼地走着,灵力的丝线在手腕上自己就形成了死结,她皱着眉,走得极其小心,不肯漏了丝毫的声音。
分歧点的时候她所选择的道路上曾经见到过一片漆黑中的一点黄光,原本以为只是一点错觉,现在看起来似乎和现在的画面极像。
山洞真的极深,内部基本都是斜上斜下的路,没有台阶走得吃力,岔道口自然也少不了,只剩下自己一人的情况下自然没有办法说什么都要,她便只能按着从左到右的顺序一个个去看。
她穿的是现世的运动鞋,并不算防滑的那种,山里岩石又光滑,加上积了层湿气,所以就算再怎么小心,她在看到右数第三个洞窟的时候还是光荣地滑倒了。
好死不死还是在一个极其陡峭的下坡开端摔倒的。
哧溜。
感受着臀部摩擦生热所给予的实感,爱尔内心无比崩溃地觉得自己刚才好不容易上爬的那些路应该都已经白费了。
尽管在反应过来后及已经极力地在用手刹车,但她这一路仍旧下滑地彻底,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
火把在滑下来的途中摔到了地上扑哧一声地灭了,现在她可真的是伸手不见五指,只能消耗自己的灵力做了一盏灵力灯。
老实说,这种既会消耗灵力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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