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悟过来的,结果并不如其他人所说的那般可怖,不过心倒确实不是一般的。”山伏国广大笑,因为之前与黑气的斗争所造成的剧烈活动原本绑在腹部c腿部和大手臂的绷带又溢出些血来,全都仰仗他之前所热爱的修炼才能撑到现在,审神者一消失他便坐在山姥切的旁边彼此靠着。
“不过小僧有一点搞不懂,净化暗堕刀之前也有人做过,但兄弟他们的暗堕毕竟不同于其他本丸,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净化的东西,甚至可能说是在瘴气还存在的情况下净化不能,小姑娘的灵力感知起来也不见得多么强大,是如何做到的?”
那个孩子即使在对战暗堕付丧神时表现得多么神乎其神,但仔细看来全部都在于对于灵力的精准操控以及借助对方非理智的攻击方式借力打力,而非灵力的容量,其本身在过程中甚至多次将近达到灵力衰竭的边缘,这点是他们所共同感知到的。
不过还有一点——她的灵力出现了明显的波动。
在净化的过程和战斗的过程中,她的灵力都十分不稳定,如同风中的火苗影影绰绰。
而且她为何如此执着于自己的血液?
“大将的灵力性质很奇怪,先前一期哥和大将曾经爆发过冲突,当时是大将救了前田他们风波才暂时停止。在她离开后我查看了前田他们的伤势,然后发现了一些很奇特的情况。”药研仔细查看了山姥切的伤势,又询问了一番,再次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一半。”
“一半?”
“伤口的恢复如果用量化的程度来思考基本是好了一半左右,山姥切国广殿身上的净化痕迹也大概是一半。”
就连那双眼睛也是一半恢复另一半仍旧被红色的邪光所掩。
“你是说她拥有将伤势减半的能力?”大俱利伽罗皱眉出声。
“并非如此,”药研藤四郎摇了摇头,“在战后大将昏迷为她包扎时我无意中发现大将身上在相同的部位出现了前田他们的伤口,刚刚净化时也出现了暗堕的白骨,所以我做出猜测,大将的能力并非将伤势减半。”
他藤紫色的瞳孔如同紫水晶般耀眼,静静地睥睨着室内的众人。
“大将的能力,恐怕是在彼此血液交融的情况下进行伤势的平分共享,并不是单纯的消去而是转移。”他发白的食指在嘴边做出噤声的手势。“这是现在这里的人共有的,秘密。”
“那么你又为什么要说出来?”山姥切看了一下药研,他不明白少年心里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自然是有原因,在这里的人——我,退和你们五人都已经与大将结下契约无法对其举刀,大俱利伽罗殿和山伏国广殿也都是中立派相信不会有人走漏情报。确实一开始我也是企图利用大将不过现在我们不如来打个赌吧。”
他深吸一口气,“要结束这个悲哀的连环就一定不能用平常的手段,我并不知道大将在想些什么不过这并不影响——她想要活下去就会去解决这个本丸目前的态势,对于她我有这个预感。”手指沿着面颊滑行最后停留在太阳穴上,少年低沉的声音浑厚而从容。
“我想要活下去,并非是现在这般痛苦地苟延残喘,而是真正地活着。”
自从被召唤来到这世间,他就不知幸福是什么。
所见就是遍体鳞伤的兄弟,所闻就是痛苦的呼号,血的铁锈气息伴随着女人尖细的嗓音将这里染得漆黑。
活着是种压力,对于自己对于其他刀都是一样,鲶尾追随骨喰去了战场就没能回来,骨喰变得更为阴郁。兄弟们也在变化,即使相貌相同,但是习惯和性格终究有着些微的差异。前一天还在互相谈笑借以彼此鼓舞的乱在后一天又眨着湛蓝的眼瞳疑惑地问他这个本丸究竟在干什么,在那一刻他甚至有将尚未染黑的这位兄弟折断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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