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这样能让郑老大放他一马的朱一笑却发现, 郑老大的目光不但没有变柔和, 反而变得更加锐利了。
郑承业的目光仿佛化作无数小针,被他盯着的朱一笑都能感觉到周身刺刺的感觉。
坐在一旁的政委,不禁在心里摇了摇头:朱一笑这傻小子呀, 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开窍。郑师长那么护着他老婆, 他怎么可能让人灌他的小娇妻。
仿佛是印证政委的猜想一样, 郑承业一脸冰冷地笑着看了看朱一笑,然后, 拿过孙英群手里的酒杯, 连干了三杯。
三杯下肚之后,把酒瓶子往朱一笑手里一塞,“该你了!”
朱一笑有点懵逼,他不是要讨好老大的女人吗,他不是要求得孙英群同学的原谅吗?
怎么喝了酒之后,老大的目光却变得越来越冷了。
唉!这也只能说明, 朱一笑充其量只是一个大男孩,而且还是一个没开窍的大男孩。活该没有女朋友呀。。。
同桌的孙跃群同志倒是对郑承业的表现表示满意。
知道护着她妹妹,这个妹夫还行。
孙二哥开心了之后, 就直接用他们男人沟通感情的方法继续跟郑承业加深感情。
两个人又喝了几杯后, 一副哥俩好的摸样, 相视而笑。
已经有些头晕的朱一笑坐在那就更纳闷了,为啥新来的孙旅长跟老大喝, 老大就显得那么开心。
为啥我跟老大喝, 老大就好像是要杀我全家一样, 为毛呢?
朱一笑被酒精浸泡的小脑袋瓜子里,所有的线路都已经缠成一个球球。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完全忽略了,同一种方法,用在男人身上,和用在女人身上,其效果是完全不同的。
当然,就朱一笑这只万年单身狗来说,就算他没喝多,他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郑承业夫妻跟吴瀚夫妻最后又汇合到了一起,给最后一桌敬酒。
这一桌有点奇怪,虽然在座的都是些年轻人,但是酒桌上却弥漫着一股子压抑的气氛。
这时一个身着白衬衫,袖子卷到手肘的青年猛地站起来。
他手里提着半瓶白酒,一脸阴霾地盯着郑承业,“新郎官,有种的咱们对瓶吹。”
“郑军,你过了呀!他可是你大哥。”吴瀚带着几分醉意大声说道。
“我呸!一个农村娃子也配当我大哥!
我说新郎官,你是不是怕了?
不敢喝也行,你就大声地叫三次:我没种!就行了。
郑小爷我就放过你,怎么样,叫呀!”郑军嚣张地举着酒瓶子叫嚣。
“郑军你丫的有病吧?
这他妈是小爷的婚礼,要闹就给我滚出去!”吴瀚也来了脾气。
而且这醉货放下酒杯就要上去推郑军,好在乌日娜手疾眼快拉住了他。
郑承业也上前一步拉住了吴瀚,大喜的日子,又有那么多大佬来给捧场,吴瀚跟人闹起来也不好。
郑承业把吴瀚扶稳,并把他塞进乌日娜的手里。
然后他拿过孙英群手里的大半瓶白酒。
郑承业手里酒瓶中剩下的白酒肯定比郑军手里的那半瓶多。
郑承业走近郑军,也没跟他说话,只是把酒瓶轻轻举起。
“叮”的一声,两只酒瓶微微撞在一起,然后郑承业直接把酒瓶子嘴儿,对准自己的嘴巴,毫不犹豫地喝下去。
这种对瓶吹的粗鲁动作都能让郑承业做的这么斯文雅致。
郑承业的脸上一点被灌酒的痛苦神色都没有,反而好似品尝美酒一般,一脸的享受,豪迈。
周围的人甚至都听不到平时灌酒,咚咚咚的下咽声,唯有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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