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还是抹杀不去的。
“嗯,一定还你。”抹瑕初来乍到,就算借她,她也感恩戴德了。
拂晓敲了门,得到了花见的回应,带着抹瑕走了进去。
抹瑕跟在拂晓身后,头也不敢抬。
抹瑕心惊胆战,可阳君似乎都没注意到她,只和拂晓在说话。
“这不是阳君大人吗?是哪阵阴风把你吹来的?”拂晓对阳君说话的口吻似乎不太友善。
“拂晓也在啊,不是“出差”去了吗?”阳君没留神把自己心里想的说了出来。
拂晓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怎么不敢见我啊,还特意躲开我不在的时候来?”
阳君尴尬,眼神闪躲环顾,正巧就看见了抹瑕。“这不是草儿吗?”
抹瑕一紧张,把茶水放到阳君面前。“大……大人请喝……喝汤。”
阳君拿起杯子看了看。“花见,现在讲究了,来了客人都请喝汤了?”
抹瑕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狠狠的咬了下自己的嘴唇。
“请你喝汤,那得请孟婆上来煮了。”拂晓说话阴阳怪气的,也不正眼瞧阳君一下。
阳君刚扯开的话题,又被拂晓逮个正着,好不难受。“草儿,花见没有给你取个新名字啊?”
阳君还是图示在抹瑕的身上给自己找找余地。
“大人,我现在叫抹瑕,抹干净的抹,瑕疵的瑕。”抹瑕猜想是不是接着阳君就得问她要灵珠了。
阳君呵呵一笑。“这名字好!好名字!把过去不好的都抹走了,好啊!”
拂晓冷眼冷语。“名字又不是你起的,要你说个什么劲。你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来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抹瑕心里一个劲的嘀咕:完了,完了,要讨债了。
阳君站起身来。“其实我和花见都说的差不多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事情就让花见和你说吧。”
阳君一副要开溜的样子,这倒让抹瑕松了口气。
花见一直都没出声,眼下再不出声可不行了。“要走啊?刚才对着我摆着官架子,怎么一见拂晓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四个小爪子飞奔起来,真怕抓不到你。”
花见一出声,阳君知道自己这回跑不了了。她把拂晓叫来办公室,可不就是为了压制他的吗?
阳君继续赔笑。“花见,花姐,我们刚才那不是聊公事吗?我语气没注意,多担待。”
抹瑕慢慢抬起头,愣住了。阳君穿的和电视剧里的男主角一样一样的,黑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衣,还打了领带。脚下的那一双鞋和西装裤中间还露出没穿袜子的脚踝,这可是时髦的打扮。
抹瑕像个花痴一般,觉得阳君还挺帅的。
“拂晓,你这好兄弟,让我把位子空出来,让那守唐朝魂局的杜七来这,让我去他那儿。”
花见看着拂晓,拂晓不可思议的看着阳君,阳君抬起手腕看着那块硕大的金表,和他那一身穿着特别奇怪的表。
“花姐……”
“承受不起,阳君大人,打从你一进门一口一个花见叫了几个小时,怎么拂晓一来,我就长辈分了呢?”
拂晓是花见用来对付阳君的一把红缨枪,好用着呢。
拂晓目光如炬。“大人啊,解释一下吧,为什么有这样的安排。”
阳君再次嬉皮笑脸。“这时间不早了,中间的来龙去脉我和花姐都解释清楚了。我还得赶回去呢。”
阳君起身要走,被拂晓强按回椅子上。“你赶回去干什么?阴间又不下雨,也不凉衣服。还是有人给你烧衣服,还是有人化了元宝蜡烛给你?急着回去拿呀?”
阳君反抗了几下,一点都动弹不得,这里是阳间,靠的都是力气,他上来只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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