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用力敲打着门。
开门的是张阿公,“老七,撒事啊,这木急?”
这时,张阿公的孙子挑着水桶就要出门。
林七爷急忙伸手拦住,将自己刚才从河边听到的事儿,原原本本讲了出来。
“七爷,你莫开玩笑哦。”
林七爷板着脸:“你要是不怕死,就去吧!”
张阿公呵斥了一声孙子:“你个死娃娃背篓提的,滚回屋里去,”
见年轻人走了,林七爷对张阿公说:“这可不是儿戏,千万不能当耳旁风。”
张阿公连连点头称是,将林七爷让到了屋里,二人点着火盆,煮着罐罐茶吃烤馍馍。
直等到天大亮了,林七爷才去河边挑水
这事儿,才刚刚开了个头,更可怕的,还在后面呢。
几个月后,林七爷的儿媳妇肚子大了起来,这可把老头乐坏了,天天盼望着抱孙子呢。
可是,祸不单行。
那天早上,林七爷背粪去山地,刚到半山腰,他听到一阵咩咩的山羊叫声从河边传来。
还不等他多想,那咩咩声已经到了五百米开外。
常言道,夜半荒丘咩咩叫,厉鬼索命跑不掉。
林七爷想到河边的水鬼,汗毛都竖了起来,他扔下背篓,拔腿就往不远处的山神庙跑。
才几个呼吸的时间,那咩咩声已经到了一百米之内。
林七爷脑袋一片空白,耳边响起了咩咩声,他一口气冲到了山庙的门口,躲在了屋檐下。
他回头看时,四下一片昏暗,不远处阴森的老槐树下,隐隐有一道暗影飘飘荡荡
林七爷抹着额头的冷汗,腿肚子直转筋,两腿发软,浑身颤抖不已,背靠着墙瘫在了地上。
随后一连几天,林宅整夜鸡犬不宁,家人噩梦连连。
林七爷打算去大青山的道观一趟,找胡老道看看,能不能解决一下水鬼。
他在道观里见到了胡老道,诉说了一遍,“道爷,您看?”
胡老道怀里抱着一个半人高的大酒葫芦,喝了一口酒,掐指一算,打着嗝说:“唉,你坏了人家的因果,这是自讨苦吃啊!也罢,你把这幅画拿去,若是那水鬼变本加厉,打开画,自然就能将水鬼降服。”他将一个卷轴扔给了林七爷。
林七爷刚要展开,胡老道急忙阻止:“不可,灵气散失,就无法降鬼了。”
“多谢道爷。”林七爷给了胡老道一些买酒钱,拿着卷轴回了家。
夜里,林七爷听到儿媳房里有动静,急忙与儿子赶了过去。
打开房门一看,只见儿媳妇手里拿着剪刀,对准自己高隆的肚子,发出了咯咯怪笑。
“老东西,你坏了我投胎的机会,我让你家破人亡。”
儿媳妇声音古怪,透着戾气,锋利的剪刀捅向了怀孕的大肚子。
林七爷大惊,急忙展开了卷轴,但见一道红光飞出,儿媳妇惨叫了一声晕倒在地。
许久,儿媳妇醒转,两眼迷茫,听闻先前之事,吓得魂不附体。
林七爷叹息了一声,他看向展开的古画,大吃了一惊。
只见古画之上,是一个持剑的红袍虬髯丑汉,这是钟馗斩鬼图!
画中,钟馗脚下踩着一具无头女尸,手里拎着一颗滴血的女人头,墨迹尚未干,那无头尸与女人头的模样,赫然就是王寡妇!
“她的魂魄被斩了?”林七爷一脸愕然,震惊的大张着嘴巴。
儿子与儿媳看后,也是纷纷侧目,哪见过这种怪事?
虽然王寡妇死的冤,但除去水鬼,也算是喜事。
可还不等林七爷缓口气,只听儿媳妇阴恻恻说:“你们害死了我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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