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设计将王婶儿那几个哥哥一一谋害。这件事,他本做得十分严密,但不想在谋害王婶儿四哥的时候被你爹给撞破了。
你爹去找过王婶儿,他本想将这件事告诉王婶儿,甚至还想过陪王婶儿一起去衙门报官。可当他看到王婶儿柔弱无助的趴在王奎怀里哭的时候,他改了主意,他决定接受王奎的提议,收下王家的那一亩良田,从此对王家庄里发生的事情闭口不谈。
两家毗邻而居是王奎的意思,他的本意就是监督你爹的那张嘴,让他时时刻刻的注意着,不要将当年的事情外传。你爹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关于王家庄的事情,他一直搁在肚子里,连你娘都没有说过。
如果王奎对他的妻子一直很好,生活或许会这么平静的过下去。只可惜,王奎是个不知知足的人,且骨子里有些混账。他喜欢喝酒,更喜欢在酒后殴打王婶儿。隔着这两道篱笆,你爹将王婶儿的哀嚎全听在耳朵里。他原本就心怀愧疚,因为王奎的混账,对王婶儿就更多了一份怜悯与疼惜,他甚至觉得,他有义务保护王婶儿,照顾王婶儿。”
“我那老头儿跟王家妹子是清白的。”刘大娘一下子坐了起来:“王家妹子的事情我都知道。老头儿觉得她可怜,经常劝他王叔,也经常让我过去帮衬一下他王婶儿。他们之间,是清清白白的,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
“是的,刘大娘您的确都知道,甚至一开始,您也是同情王婶儿的,可这份同情伴随着刘老爹对王婶儿的关心越来越多,眼神里带着的疼惜越来越多,您这心里也开始变得不平衡起来。”
“你胡说!”刘大娘恼怒的指着刑如意:“出去!你给我出去!我本以为你是个城里来的夫人,懂规矩,知分寸,却没想到竟是个信口开河的。”
“等我说完,我自会出去。”刑如意虚空一点,刘大娘就那么张着嘴定在了那里。
“掌柜的,你把我娘怎么了?”
“你娘没事儿,我只是觉得她有些聒噪。”刑如意掏了掏耳朵:“我跟你来,是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帮你找你爹的,可不是来听你娘指责,受你娘辱骂的。”
“我娘她,不是那个意思。”
“是也好,不是也好,我刚说过了,等我把话说完,我就会离开。当然,答应你的事情,我也会办到。”
刑如意对刘十三勾了勾手指,问他:“你爹的失踪,是不是跟娘有关系?”
“没……没有!”
“哦,那就是跟蛇有关系了!”刑如意拍腿站了起来,走到窗口,推开窗子,看着王家的院子:“事情应该从一个晚上说起。那天晚上,王奎又喝酒了,他喝得醉醺醺的,走路都要飘起来的那种。他手里拎着酒壶,用脚踹开了自家的篱笆门,抬着朦胧醉眼,支吾不清的喊着王婶儿的小名。王婶儿答应了,但她没有向往常那样跑出来迎接他。王奎晃晃悠悠站在院子里,看见窗户上映着两个人的影子。气恼之下,他将手中的酒瓶朝着窗户掷了过去。砰的一声,外加一声惨叫,跟着从房内冲出来一个人。那人,不是王婶儿,而是你爹!”
刘十三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王奎掷出去的酒瓶穿过窗户砸到了王婶儿的头上,她被砸的头破血流,样子十分可怜。你爹恼怒之下,从屋内冲了出来,与院子里喝的醉醺醺的王奎扭打到一起。你和你娘听到声音,也从屋里跑了出来。他着急慌忙的前去拉架,你娘却站在院子里,用一双带着嫉妒和仇恨的眼睛瞪着额头还在流血的王婶儿。
发生在王家院子里的事情并未引起村民们的关注。王奎打王婶儿,这是村子里人人都知道的事情。你们跟王家是邻居,出现在王家的院子里也能说的过去。一场突如其来的闹剧,看似就这样结束了。
第二天,酒醒之后的王奎忘记了前一天晚上发生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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