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白亦陵炮灰角色的死吐血昏迷,在关键时刻没有把握好成功夺位的机会,这怎么想也不可能啊联系在哪里
白亦陵想,可能陆屿最大的倒霉之处就在于他不是主角,所以高开低走,这么高的优化配置都没能坐上皇位。就像文中自己那个角色,惨就惨在写出来就是个炮灰,所以人物过的好了,还得特意派个穿越者过来搅和搅和,两人很是同病相怜。
这些事白亦陵不可能跟别人说,他也没指着有谁能听懂,本来就是一个人在心里憋久了想随口说说,因此说完就算了,没有详细解说自己这番复杂的心理活动。
说完之后过了一会,肩膀上的小狐狸凑过来,轻轻地用小脑袋蹭了蹭他的脸。
王尚书府被再次搜查的消息传来时,刘勃正在清道书院品茗玄谈。
晋国赏美论道的风气非常盛行,常常有文人雅士在茶楼书院等地方聚会,很多王公贵族一方面为了向皇上展示自身醉心文学,无意权位,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获得良好的风评,常常也会参与其中。
这场聚会正是临漳王陆启发起的,不得志的文人们为了在他面前展示自己,使尽了浑身解数,也有意讨好很受他青睐的刘勃。
“刘公子文采出众,却没有文人身上的那股酸腐气,果然要让人称赞一句虎父无犬子。看你今天这身装扮,实在是英气逼人啊”
刘勃平时通常都是一身宽袍大袖的儒生打扮,今日穿了一身银白色的武生服,别有一番风采,可是听了对方的夸赞,他却没像以往那样显出欣喜之色,而是微微一怔,这才略显冷淡地说了一句“谬赞。”
这态度让夸他的人忍不住偷偷撇嘴不过是仗着临漳王的宠爱,又不是他自己真的就有本事了,傲气什么呀。
就在这场宴会即将结束的时候,刘勃的护卫悄悄来报,说是王尚书府被北巡检司给封了。
这个消息让他大吃一惊,连忙去找陆启告状。
陆启默然听他将小厮说的事情讲述了一遍,没有说话,刘勃又愤愤地说“也不知道他们那些人是怎么办事的,发生了凶案不去好好地缉拿凶手,反倒总是跟我姐姐一个女人过不去王尚书府就算没有了依靠,再怎样住的也是朝廷命官的家眷,说封就封,太过分了。”
上一次白亦陵他们去查案子时,就是陆启给刘家撑了腰,刘勃本来是想得到他的赞同,不料陆启道“北巡检司这样做了,总的有个理由,他们为什么突然封了王尚书府”
这一问,却把刘勃问住了这个问题不光他不知道,就连前来报信的小厮都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陆启瞥他一眼,淡淡地说“不明就里之前,便不要胡乱说话。泽安卫权柄不小,成员中不乏勋贵出身,你这一句话说了,不知道就要得罪多少人。”
就连已经把姓都改了的白亦陵,名字也还写在永定侯府一系的族谱上,是正正经经的侯府嫡长子。
刘勃听他这话的语气不对,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在慌乱中又透出来了一股隐约的羞恼。
他以前在陆启面前说话的时候,也不是这样口无遮拦的,是陆启每次见了他都态度温和,百依百顺,刘勃才会逐渐随便起来。
现在可倒好,自从上回从王尚书府出来之后,他就表现的愈来愈冷漠了。
难道觉得这事晦气,怕沾惹上脏东西但王畅也不过是他姐夫而已,又不是刘家出了事
刘勃将各种不靠谱的猜测压下去,告罪道“是我太担心姐姐,一时忘形了。王爷,我现在想去尚书府看个究竟,您瞧”
陆启沉默了一会,说道“一起吧。”
王尚书府中,王夫人脊背挺直,站在大厅中间,她面前的两人各自端着一个托盘,左侧放的是王尚书那件披风,右侧则是一块粉色的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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