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大哥,你这动粗的毛病还真令人讨厌。”
陆勋辰阴森的眸光闪过。
还记得他刚进陆家地第一天,陆沧溟也是这般高高在上,一脚踢趴了他。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你说狗杂种上不了台面,有印象吗”
陆沧溟一头雾水,他是最后一个知道父亲在外养了一个儿子的人。
那天,他和欧阳戒在花园里玩,当时,他抱着罗秦犬,欧阳戒抱着他的秋田犬,欧阳戒提议让她的母狗和他的公狗在一起,结婚生子。
他怎么可能容许,当时就回了他一句:“狗杂种上不了台面”
欧阳戒当时踢了他一脚。
好歹他已经开始练武术了,当时就给欧阳戒来了一个回旋踢,不过,他们从小玩在一起,欧阳戒知道他的套路,很快就躲开了。
不幸被扫中的陆勋辰摔了一个狗啃泥。
陆沧溟记得当时就给陆勋辰道歉了,不过后来,父亲说这是他弟弟陆勋辰时,他甩了脸子给父亲,本来就不亲近的父子情从那一天开始,越来越单薄,最终在父亲为了疼陆勋辰这个儿子,将他送往亲戚家寄养,自此,陆沧溟的眼里再无父子情。
“这么一件微
不足道的事也劳你记这么久”
陆沧溟懒得解释了,心胸狭窄之人如何成大事看来,陆氏集团交到陆勋辰手机就是一个错误
陆勋辰被踩中了尾巴,那是自尊的事,怎么是小事果然,陆沧溟惯来目中无人
“陆沧溟,实不相瞒,我不仅让你痛苦,让你身边的人痛苦,我还要一统商界我让你永生永世翻不了身”
陆勋辰狗急跳墙,第一次失了儒雅,面目狰狞地对峙着陆沧溟。
“好”
陆沧溟厉色,“既然要一统商界,就该好好经营陆氏集团,而不是看着陆氏股票一路下滑而不作为”
陆沧溟义愤填膺,陆氏集团是陆家几代人的心血,他本想以此相让,可以让陆勋辰放下对陆家人的芥蒂,只是,结果反其道而行之。
陆氏集团的股票一路狂跌,据周恒传来的最新消息,股票危机暂且稳住了,不过陆氏也损失了一大笔才填平这个仓。
“你怎么知道我不作为抽丝剥茧,做事情要有层次感,经营公司也是如此,不然怎么金蝉脱壳”
陆勋辰闲适地说着,漫不经心的笑容却让陆沧溟不寒而栗。
“你什么意思”陆沧溟问,这个和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到底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野心与狠戾
陆勋辰微微一笑,没急着回答陆沧溟,而是云淡风轻地从口袋里掏出香烟,慢悠悠地抽出一根,慢条斯理地点燃,旋即浅浅吸了一口。
很是享受地吐出长长的烟圈,才慢慢地偏过头,蔑着陆沧溟说:“不出意外的话,明天,明天你就会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
“你想对陆氏做什么”陆沧溟心生不好,一把揪住陆勋辰的领口。
陆勋辰不疾不徐,再次吸了一口烟,抬手动了动手指,从四面八方窜出很多黑衣人。
“shit”陆沧溟暗暗诅骂了一句。
陆勋辰笑的冷酷,“大哥,奉劝你别乱来,不然这木仓子可没长眼睛。”
陆勋辰话音落地,四周的黑衣人齐齐架着木仓口对着陆沧溟的脑袋。
陆沧溟不甘地松开陆勋辰,挺直着身体睨着陆勋辰说:“有本事不要拿云烟来报复我们陆家”
“呵呵呵呵呵”陆勋辰嗤笑了很久,而后冷眼:“你们陆家,我好像也姓陆,不过在你们心里,我不是陆家人,对吧无妨无妨,要不了多久,你们陆家将会在海城消灭,从今以后,他们记住的只会是我陆勋辰。”
陆沧溟气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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