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进尺”
“我才不是你的陆太太呢。”
云烟只是话赶话,陆沧溟听了不语,他们离婚了,看来追妻之路还很漫长。
陆沧溟搂紧云烟,薄唇掀开:“你只能是我的陆太太”
似霸道,更似承诺。
云烟习以为常地笑着,忽然低头间,发现陆沧溟裤脚沾了污渍。
他一直矜贵的高高在上,领口扣到最上一粒纽扣的位置,何时这么狼狈过
云烟心疼地抬手拍掉他裤脚的污渍,只是黏糊糊的污渍,鲜红鲜红的。
陆沧溟疲倦地靠在椅背上,他搂着她,强撑着云淡风轻地谈笑着,等他发现云烟的动作时,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这是怎么了”云烟紧着眉头问,担忧的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
陆沧溟的脸色不太好,她第一眼见到他就发现了,她以为他只是太奔波没有休息好,原谅不是,他受伤了
云烟轻轻地锊起陆沧溟的裤脚,当看见纱布猩红一片时,她捂住了嘴。
陆沧溟不自在地放下裤脚,笑着说:“没事,一点点皮外伤。”
云烟不信地盯着他的腿,皮外伤会让那么厚的纱布染红
“什么时候受伤的
”
云烟板着脸问的,但凡陆沧溟不老实回答她,她一定会和他置气。
陆沧溟轻描淡写地说了几句,大意就是和陆勋辰对峙时打伤的。
云烟沉沉地吸了一口气,每次都是她连累陆沧溟的。
看着云烟暗淡的神采,陆沧溟撑着笑脸,搂过云烟的肩头,说:“陆太太,说你爱我。”
云烟如鲠在喉,她爱他,一直爱,从未停歇过。只是,这个爱太沉重了,如果爱只是给对方带来伤害,她宁愿不爱。
“师傅,开快点”云烟对着司机说,旋即又数落陆沧溟:“伤的那么重还说那些有的没的,你是不是傻”
陆沧溟珉着唇角,苦巴巴地说:“陆太太都不说爱我,我很受伤,这里。”
陆沧溟说着,拍着自己的胸口,“这里好痛。”
云烟气不过,白了他一眼,“我爱你。”
陆沧溟快而狠地封住了云烟的唇瓣。
“嘤唔”云烟推了几次,没推开陆沧溟,他的力气太大了。
软了下来的云烟安静地被陆沧溟箍在怀里,缱绻缠绵。
车子停在陆家老宅时,已经是一刻钟之后的事了,陆沧溟恋恋不舍地松开云烟,临了还补道:“回房间接着亲。”
云烟无奈地瞅着他,摸了把已经发麻的唇,云烟嗔道:“没脸没皮。”
陆沧溟舒缓地扬起唇角,凑近云烟耳根子说:“等你身体休养好了,我回好好找回来,知道欠了我多少吗”
啥云烟懵圈了。
陆沧溟蹙眯着大灰狼的微笑,“近四年,不说一夜几次,平均一下,至少一夜一次,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自己算吧。”
“你不能这么算,还有我亲戚呢,还有我哪天心情不好呢,还有我哪天加班不在家呢”
云烟吧嗒吧嗒地说着,照陆沧溟的算法,她以后出门得扶着腰了
所以,一定要为自己争取最大的权利,坚决不能按照他的路子来。
陆沧溟笑而不答,他就是逗逗她,看把她紧张的。小巧的脸蛋,歪着脑袋一本正经地和他理论着,一点亏也不让自己吃的女人。
陆沧溟心满意足地牵过她的手,他的她又回来了。
“回家。”陆沧溟推开车门,等着云烟下车。
再次站在陆家老宅的门口,云烟依稀感觉爷爷还活着,突然的思念瞬间袭上心头。
陆沧溟不动声色地搂紧她,低语:“爷爷一直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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