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意力停在了去年的除夕很冷清上。
她问:“去年为什么冷清?”
方管家摇摇头,想了想说:“不清楚,去年我们都刚来庄园不久,除夕那天也准备了好多菜,陆少没吃一个人在房坐了一夜。”
似乎想到了很多事情,方管家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忽然认真地对云烟说:“太太,其实在你回来之前,陆少就没回过房间休息,常年累月在房工作。”
云烟心头一滞,他没回房间休息,那她那夜潜入房?
“今年夏天,有一次病的晕过去了,医生叮嘱陆少一定要休息,不过没人劝的住陆少,陆少还是工作工作工作。”
方管家还在说着,云烟垂下眼帘,有些烦躁。
本来准备闲聊放松的,结果来了个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云烟意兴阑珊地往屋里走,一双眼能看见的都是佣人在装扮这个家,红红火火的,有过年的味道。
只是,她的心有些难受。
是为了那些失去,还是为了接下来的计划,她不敢去深究。
“太太,陆少问今晚先吃饺子还是先吃米饭?”
“随便。”
云烟回的漫不经心。
“太太,陆少电话过来说他十分钟后到家。”
“嗯。”
云烟从唇齿间挤出一个字。
“太太,陆少说今晚要与你一起守岁,担心你累,请你现在回房休息一会儿。”
云烟怔怔地看着面前的佣人,陆沧溟要和她一起守岁?
守岁?团圆的日子,一时间,刻骨铭心的思念蔓上心头,云烟紧紧地捂着胸口,痛的呼吸不畅。
佣人怪地盯着云烟,按照正常人的思路来,陆少这么宠着太太,她该幸福的像朵花一样。
可是,太太并不是这样的,整天高冷高冷的,尤其对着陆少时,就差掉冰渣了。
云烟静静地站着,面色越来越难看,高挑的身姿微微发颤,佣人连忙喊了家庭医生过来。
检查后发觉太太是积郁成疾,导致暂时性呼吸急促血压不稳。
陆沧溟急色归来,推开房门,只见云烟躺在床上,阖眼休息。
刻意放缓脚步。
云烟还是惊醒过来。
“睡眠这么浅。”
陆沧溟说,声线平平。
云烟静静地看着他,出自鬼斧神工之手的他,还是那么棱角分明丰神俊朗。
一年不见,他好似一切都没变,连眼神都还是那么矜贵疏离。
云烟坐起身,陆沧溟忙上前扶住她的肩头,拉过一旁的枕头垫在她的后背处。
“我们谈谈。”云烟说。
陆沧溟点头。
“你去房等我。”
陆沧溟多看了她一眼,随后离开。
片刻后,云烟拉开门,对上陆沧溟颀长挺拔的后背,熨贴的外套熨烫的一丝不苟,单手插兜,整个人疏疏离离的清冷。
适时地,陆沧溟回头,撞上她意味不明的眸子。
他浅浅勾起嘴角,“走吧。”
云烟心头一震,他的眼神太过诡谲的平静。
陆沧溟站在原地,等着云烟上前。
云烟漠然地走过去,从他身边略过,直接下了楼进了房。
陆沧溟看着他娇俏的身影,微微皱眉,继而跟了上去。
明净的窗外,雪色映衬着屋内一片通亮。陆沧溟从容走进,不等云烟开口,先说:“你先听我说。”
云烟也没想着先开口的。
陆沧溟走向桌边,从抽屉掏出一堆文件,“你先看看。”
云烟翻开,是一些照片,而且还是盛左曾经给她看的视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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