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俗!
然而高卢人天生不在乎别人是怎么看他的,还非常引以为豪,以看见别人羞耻脸红为乐。
他到了这边后,先是让人给狼孩的笼子里塞进去一个半死的小羊羔,羊羔的伤口洒满了催情的药粉,然后又提出隔壁帐篷的母狼,想看看狼孩的疯狂野性是不是还非常棒,足不足以在四日后的举国之欢上让所有人大开眼界!
高卢人笑起来脸上皱纹便挤在一起,但他其实很年轻,只不过有些老相。
他每日都会来检查狼孩的状态,企图将狼孩惹的发疯,到时候放狼孩与老虎决斗,那将是无与伦比的美妙场面!
可今日,高卢人发觉狼孩状态不对劲,虽然药效依然很好,狼孩下头已经肿的快要炸掉了,却并不像以前那样对母狼充满激动的情绪,反而吃完羊羔便继续趴在角落
高卢人叫来校尉,用夹生的中原话趾高气昂的询问:“这是怎么回事?!他是我们团的支柱,马上就要表演了,你想要他第一次表演就失败吗?!”
“不,詹姆士大人,您是魏国舅带来的贵客,我怎么敢做任何伤害这些‘小家伙’的事情。”校尉很怕詹姆士,他也是头一回认识模样这么奇怪的人,白的吓人,眼睛也是奇怪的颜色,像鬼,“只不过狼孩对母狼兴趣不高了。”
校尉害怕得罪魏国舅,所以把刚才自己带燕二爷等人过来观看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最后还加了一句:“狼孩可能更喜欢燕二爷身上的味道”
詹姆士是知道这大沅国的燕相,和燕相家里美名远扬的二公子的——魏国舅和他可是好友。
于是詹姆士摸了摸下巴,笑出一脸皱纹,感慨道:“那燕二公子一定是比母狼还骚了哈哈哈”
校尉一愣,犹犹豫豫的不敢作声,假装没有听到。
燕千明不能总看着他的小绪,因此出了猎场便主张回府,让燕千绪回府用餐,不要乱跑,他需要去城外巡视,最近梁国兵丁和他们的兵丁关系势同水火,每日他若不看着点,军中定有异心。
但燕千明清楚,就算他每日去看,军心也早已溃散的不成样子,下头的千夫长死了兄弟,有人死了战友,有人死了同乡,偏生不能报仇,还要好吃好喝的哄着梁国之军,这股子气一日不散,便是隐患。
值此盛典,不能出事,燕千明看得长远,下头的人却看不到。
燕千绪答应的好好的,被燕千明送回府里,然而等燕千明一走,燕二爷就在小厮东土的掩护下又翻墙溜了。
翻墙的时候,他是踩着东土的背上去的,虽然旁边正好有颗老树,老树枝杈繁多,密密麻麻,然而燕二爷怕虫子,不愿意爬,只动作轻巧的跨上去,弄掉了自己的鞋子。
“二爷!你的鞋!”东土真是怕了二爷了,本来东土是站在大爷那边,非常没出息的成日打小报告,可当燕千绪小恶魔一般半真半假的威胁他,说要骗大爷他是个断袖,还非礼了自己时,东土就跪了,只好与二爷又站在同一边儿。
这是东土帮二爷爬墙的第十天,二爷脚生的秀气,胡乱蹬在墙上便落下来,他举着鞋子给二爷,二爷瞥了他一眼,说:“别给我,我腾不出手。”
“那我给二爷您扔过去?”东土能看见二爷双手都扶着墙头,一身藕荷的红,连颦眉都好看的要人老命,“虽说二爷您就是在外头和世子爷说说话,可也不能不穿鞋啊。”
燕千绪点点头,跨坐在墙头,等东土把两只鞋丢过墙,他才转而看向在另一边等他的赵虔,他抿着唇,脸上微红,言语之间是醉人的亲密:“赵兄,你接着我啊。”
赵虔双手送上,让燕千绪把两只脚都放在自己手心:“嗯,我接着阿绪呢。”
燕千绪这才缓缓松开,从墙头跳下,一路滑到赵虔怀里头去,被托着屁股,搂着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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