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晖晖摔门出去后,步伐踉踉跄跄,几次差点昏厥过去,脸色极度的惨白。
她单手扶着街面的墙走了一回会儿,便靠在一棵大树下,失魂落魄地看着来往的车辆和行人。
她甩了甩如云的乱发,仰望着天空,目光呆滞凄凉。
曾经,一样的天空,一样的笑脸;此时,一样的天空,却是一张碎脸。女人的真爱谛便是灵魂,如果魂飞烟灭了,我的躯壳留在你那里干嘛?从此,擦干眼泪、擦干鞋子,各奔前程。
此时,天空开始布集着层层的乌云;起风了,风呼啸地刮着大树;风无情地打在余晖晖高挑曼柳的身体上,更显得她瑟瑟发抖和彷徨无助。
她慢慢蹲下了身子,低头枕着双臂,飘逸的长发盖住了她的半个身子,她终于哭了,潸然泪下。
“姐姐,你干嘛哭?快下大雨了。”
余晖晖听到有位小女孩在叫她,她便抬起梨花似雨的脸,捋了捋贴在眼角的乱发,见是一位背着小书包上学的小女孩,小女孩正皱着眉头看自己,余晖晖抽了抽鼻子,笑道:“姐,没哭啊。”
小女孩从书包里拿出几张干净的纸巾,脸上很着急:“给。姐姐,天快下大雨了,街上的人都在跑,你也快跑。”
余晖晖笑着接过纸,“谢谢小朋友!”
“不用谢!你快跑,我也快跑。”小女孩说完,她飞跑了去。
余晖晖又来到了工厂,她决定把己装好的货送完,然后悄悄离开这个省城,离开徐沐风。
刚下了一阵雨,天又睛了,但天上仍然有层层的乌云,看样子,还有大雨要下。
余晖晖坐上了驾驶室,打开车的引擎,一位工人走了过来,他抬头说道:“大美女,今晚有特大的暴雨,你没看天气预报?还是别跑车了,明天再走吧。”
“谢谢师傅!没事的,入秋季节应该没什么大雨。”余晖晖笑笑说。
工人又说道:“我看你气色不好,还是别跑车了,安全第一啊。”
“没事的,师傅,我走了哈,拜拜。”余晖晖说完开着车离开了工厂。
此时,己是傍晚,天一下全黑了下来,然后下起了淅淅沥沥的下雨。
余晖晖虽然打开前灯,但光线大部份被雨水和路面吸走,视线很不好。
她知道马上要翻过一座山路,下了山路,就可以走高速公路了。
待她开车上了山路后,天上果然下起了瓢泼大雨,雨点如豆般大,打着车厢上,发着乒乒乓乓的响。
刮雨器一上一下有节奏地磨着档风玻璃,发着凄厉的呻吟;瘆得余晖晖的心,七上八下的跳。
大雨有增无减,山坡上从四面八方汇集而来的积水,滚滚冲泄流下来,瞬间,不大的山路变成了一条茫茫的水路。
此时,整个山路也没见到别的过往的车辆,余晖晖心生胆怯了,但她知道自己己走了一半的山路,再咬着牙挺挺。
于是余晖晖怀着侥幸的心,继续慢慢开车前进。
暴雨仍然在下,老天像破了个大窟窿,雨水如倒下来般猛烈。
轰!的巨响,前面山坡发生了严重的塌荒,滚下来一堆如房子般高的泥土,瞬时堵死了山路,黄泥土和雨水滚滚地流下来。
余晖晖大吃失色,她立即刹死车,挂了个前进1档。这时,余晖晖怕车会倒退滑下山坡,她想捡个石头垫在后轮上,于是她跳下了车。
当她跳下车的那一刻,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只见货车开始慢慢向崖下斜斜倒下去,余晖晖知道车的副驾驶室边上的路面也塌荒了。
瞬时,余晖晖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惊慌失措地见大货车哀吼了一声,呼啸地滚到悬崖下面去了。
余晖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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