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会儿,厨房的阿姨用篮子送来了两碗炒面,徐沐风端着装有四个蛋的炒面,便低头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死猪上刑台之前,一般都能吃。”顾丽把面条搁放在桌面上,她仰靠在老板椅子上,双手环抱着胸,讥讽的说道。
“吃好了,有战斗力。”徐沐风心里苦笑,自己快三餐没吃东西了,你试试看?
徐沐风吃完面条,打了饱嗝,见顾丽还没动筷子,于是他装关切的问:“顾懂长,你还不吃?面条凉了啊。我知道你心情糟糕,但饭总得吃。”
“我看着你的吃相,我自然就饱了。来,这盘你继续吃,啧啧,某人倒像旧社会的逃荒者。”顾丽把面条推到徐沐风面前。
“我恐怕以后连逃荒者都不如了,此一时比一时,我有自知之明。”徐沐风自嘲地笑道。
这时,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风呼啸地刮着,柳树被风拧得像巫婆在左右跳着踽步舞。
“你知道吗?一支节能灯可以污染180吨的水,下塘的甲鱼要整车拉去火烧了。”
顾丽长叹了一声,又说,“所幸的是,车没翻在上面的大型水库里,那价值是你几倍子也挣不到钱的,别说上千万,都大几个亿了。”
徐沐风打了个冷牙龈,问:“上塘全部是养甲鱼?”
“上塘水库面积约三佰多亩,大半养的是鳗鱼,用铁丝网养,甲鱼散养,养出来的味道是纯天然出口的品种,价值我就不说了。如果这车翻在这水库里,你我都得去上吊。”顾丽说。
“散养甲鱼不怎么好抓啊,你怎么抓的?放干水?然后用铁尖叉在泥土里刺抓?”徐沐风问道。
“哈哈,这不是你担心的问题。你别给我八婆了,现这一堆死甲鱼的事,我们怎么个处理法?”顾丽一脸鄙夷的说道。
“好!请问你这塘价值损失共多少?”徐沐风问道。
“不多也不算少,价值二佰多万怎么都有的,而且我还是算成本价给你。”顾丽说道。
徐沐风听后,只觉得小腹一阵热痛,有点尿湿热的烫烧,蛋疼!“什么?二佰多万?”
“我不讹你半下,不过这样也好,我的塘里死多少只甲鱼,你就去买多少只甲鱼给我也行,或许你心里会平衡些。”
“两佰多万,我真拿不出!不是我不赔,我卡上还有三十多万,你要先拿去。”徐沐风一脸忧愁。
“三十万给我擦鼻涕都不够,拿来干嘛?”顾丽嗤之以鼻的说道。
“我真拿不出!不是我不赔。”徐沐风用力晃晃耳说道。
“你堂堂的总经理会拿不出?少抽几包中华烟就来了。”顾丽歪着头说道。
“我辞职了,辞呈报告己写好了,明天就上交。我以后恐怕连中华烟的味道都闻不到了。”徐沐风说,“对了,你不是说聘请我当顾问,年薪一百万吗?”
“辞职了?”顾丽显得又些惊讶,又冷声道:“我以前有这个想法,但是,你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为什么?”徐沐风刚燃起一丝希望,化泡沫了。
“不为什么,因为我知道,你是一位对公司不是那么敬忠孝权的人,也就是类似那种吃里扒外的人,下面我就不说了,明白吗?”
啪!无形中,徐沐风像被她狠狠抽了一个耳光,瞬间,自尊心被重重一挫,这显然,顾丽己知道徐沐风调假货、拿回扣的底细了。
徐沐风是从大山里走出来的娃,从小就有自卑感,没个性,老实。但唯一点的是,他忠诚憨厚,但现连“忠诚”都被顾丽给否定了,此时,他感觉自己活在这世上真没意思!
“不好了顾董长洪水快淹掉大坝了眼看坝会倒掉下下面大的泄水闸门突然堵死不出水了”
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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