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等一下回来吃饭吧。”林依婷的父亲也站了起来。
“不麻烦您们了,您二老保重!”徐沐风握住了他的双手。
林父长叹息了一声。
徐沐风苦涩地笑了笑,他背起了那把电子吉它琴,便踉踉跄跄地走出了房门外,徐丰紧追而上。
随后两人打租车到了公墓,此时大约六点左右,夕阳如血地落在密密匝匝的墓碑上,阴森而凄凉。
徐沐风和徐丰到公墓的小卖部买了一大堆香纸烛冥币,在管理员的带领下,很快找到了林依婷的墓穴之处,然后管理员叹了口气走了。
黑花岗岩石的墓碑上面刻着:显妣依婷之墓,落款时是前天的时间。
在墓碑的正上方镶嵌着林依婷的瓷相,她的微笑仍然是那样的灵动活泼可爱。
登时,徐沐风的双眼止不住的泪如雨下,他边哭边烧着香纸给林依婷,徐丰慌忙在边上帮忙。
忽然间,徐沐风疯了,他把自己的头撞向墓碑,瞬间,他额头上渗出了血,然后他又想玩命的一撞来结束自己的生命,吓得徐丰一下抱住徐沐风。
而后徐沐风大吼一声,拳头雨点般打向了徐丰,徐丰仍然负痛不放手,两人滚在了地上。
然后徐沐风一脚把徐丰踹到一边去,紧接着,徐沐风又爬了起来,他发疯了般地把头撞向墓碑。
徐丰是当过野战军的,他想给徐沐风来两下狠的,不然徐沐风真完蛋了。
旋即,徐丰一个旋风腿凌空飞了起来,他以掌化刀砍在徐沐风的后脖子上,登时,徐沐风昏倒在地上。
徐丰知道徐沐风只是暂时昏迷了过去没事的,他也不想打自己的弟弟,可是他不打他,徐沐风一定会玩死自己的。
徐沐风昏迷在地上,徐丰的脸上也被徐沐风打的鼻青脸肿的,他坐在地上闷闷不乐地抽着香烟,一根连一根烟的抽。
他心里百味杂陈的难过,本来想好好喝几杯喜酒,却迎来的是噩耗之事。
他做梦都想不到,一位如此善良美丽的姑娘却悲惨的如此的地步!他心里阵阵的巨痛,眼角边也情不自禁地涌出了泪水。
他擦干了眼角的泪水,抬头望着己暮色沉沉的天空,不久后要下雨了。
在来公墓的出租车上,徐沐风有叫徐丰先回老家,他说他要给林依婷守灵守墓三天。
徐丰怎么可能会抛下徐沐风不管先回去呢?不可能的,眼下徐沐风还真的难办,一味的要去寻死。
咦,自己的战友不是在m市吗?自己赶紧叫他送个四脚敞天的帐篷来,万一晚上下雨怎么办?就麻烦大了。
于是他拔通了战友皮皮的电话,皮皮那边听到是徐丰的声音,一下热火了,“哎哟哟,我滴徐班长啊,什么风把您从西北吹过来了,您在哪儿呢?”
徐丰咳了咳,“我在市公墓啊。”
皮皮说,“这黑漆漆的你跑公墓做什么?好像情况不太好啊?”
徐丰说:“别问那么多,就是倒了霉才跑这儿来,等你过来再说。现在,你帮我去买一顶四脚敞开的篷帐来,不要太大,否则墓穴边放不下。还有,棉被二床、矿泉水、啤酒、香烟、面包、烤鸡烤鸭,几样水果。这些东西要预备三天三夜的用。皮皮,多少钱你帮先垫一下,过来我算给你。”
“哎哟,我滴老班长,您我之间还谈钱的事也太伤战友之情啊,这些东西我开的超市里都有,我马上去备货哈,马上就来。”皮皮爽快地答应了。
一会儿,皮皮开来了面包车,车恰好能开到离林依婷墓穴的地方、大约是十几米远的地方停下。
不过此时,徐沐风因昏迷还在睡,徐丰摸了摸他的鼻子还是热气勃勃的,又摸了他的心脏也跳的很愤怒,便自言自语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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