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小汪瞬间不伤心了,可不是么,再调也是在京市,她们还能常见面,“耐梅姐,等登你的那期出来了,我上街买一本存着,嗯,你得多买几本,签上名字送人!”
朱耐梅脸都被小汪说红了,“哪能那样,多不好意思,不过这次稿子被录用,确实是给了我不少信心,起码我知道,我还是有一定的写作能力的。”
这才是程方悟最想看到的,他欣慰的闪了闪,一边儿打盹儿去了。
下午一下班,程钢就骑车赶到他跟韩萍见面的公园,在一个背人的凉亭里坐下,程钢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这次,他一定要跟韩萍说清楚,再这样下去真的不行,他才跟着冯大师学画画,以后要学的还有很多很多,实在没有时间跟韩萍搞这些儿女情长的事。
尤其是中午朱耐梅回去跟家里说了自己的要被国家级期刊登出来的事,他妈不懂这里头的意义,程钢还是知道的,想想这一年,不论是散文还是,甚至是摄影作品,朱耐梅的名字陆陆续续出现在各种杂志上,有这么个名人妻子,程钢的压力别提多大了,如果他再不振作起来,在他这个家里,真的是一点儿地位也没有了。
韩萍远远的看着坐在凉亭里抽烟的程钢,并没有急着走过去,跟程钢“做朋友”有也一段日子了,她对他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就算不上前问,她也能看出他的心情一点儿也不好。
韩萍心里又苦又涩,他们也曾有好时光的,就在不久前,他们还深情互望,彼此将对方引为知己,可现在呢,他满脑子想的就是摆脱自己。
想到这个,韩萍情不自禁的挺了挺脊背,想甩自己?门儿都没有,从来都是她韩萍甩别人,什么时候轮着男人甩她了?
敢甩她的男人,那就一定没有好下场!
何况她一点儿要把程钢甩了的心思都没有呢!
程钢看到韩萍慢慢走过来,忙站了起来,“你怎么才来?”他还想着把话说完赶紧回家呢。
韩萍眼眶一红,“单位人都没走完呢,咱们一前一后往这边来,人家不该多想了?我特意晚走了一会儿,又绕了个大圈儿从那边门儿进来的。”
发现自己误会韩萍了,程钢有些不好意思,“我不是怪你,唉,你也知道咱们之前走的有些近,单位那些多嘴多舌的已经在开玩笑了,所以不能不注意点。”
他把烟掐了扔到一旁的垃圾筒里,“说吧,你有什么事?”
韩萍又流泪了,她把头偏到一边,“也没有什么,你打算就这么一辈子装作不认识我了?”
不等程钢开口,韩萍就又道,“我都说过了,绝不给你添麻烦,也不会破坏你们夫妻感情,我就希望能默默的陪在你身边,你都不能成全我吗?你还要把我折磨成什么样子,才甘心?”
看着依在凉亭柱上呜呜咽咽的韩萍,这一周她确实是瘦了也憔悴了,以前那么爱漂亮的一个姑娘,从来都是抹着发油,踩着铮亮的小高跟儿,可现在呢,小脸黄黄的,满头的波浪卷似乎也失去了生气,有气无力的爬在她的肩头,看起来可怜极了。
程钢心里的不满跟火气顿时都消了,“你别这样,我没有这个意思,你的心意我怎么不懂?但这样不是长久之计,你也到了该结婚的年龄,再拖下去,就成老姑娘了,我也承担不起这样的责任。”
韩萍猛然转头,泪眼汪汪的瞪着程钢,“我让你承担什么了?我让你离婚了?还是逼你娶我了?”
她颤抖着嘴唇,“我只想你还像先前那样,跟我说说话,开开玩笑,大家一起拍拍照片,在公园划船唱歌,我只要这些,你都不肯,”
她突然俯在程钢的肩头,失声痛哭,“你怎么这么狠心?居然一个星期都不理我?!你不知道,我为了多看你一会儿,每天下班儿都悄悄跟在你后头,一直看你转进你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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