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虽然他对朱耐梅并不完全满意,但相对来讲,朱耐梅这个媳妇还是很拿得出手的。
韩萍咽下心中的不甘,跟着程钢往外走,最终她还是没忍住,“你去冯大师那里学的怎么样?他是不是真的像传说的那么厉害?我听说去他那儿求画的人都要排队,你见过没?”
来了,还是叫妻子给猜着了。
程钢猛的停下脚步,看着扶住他胳膊的韩萍,不动声色道,“冯大师?我是学画画的啊,哪能见什么人?”
韩萍没发现程钢神情的变化,笑道,“可能是你才去了一回,以后时间长了,你肯定能遇到的,”
她推了推有些愣神儿的程钢,觉得他出身不够,见识少还得自己教他,“你呀,别这么不操心,学画画是一方面,借着冯大师认识一些有用的人,也同样重要,谁知道哪条关系将来用得上呢?所以你可千万别光顾着学什么画画,只有把这些人维持好了,将来的路走的才顺畅。”
程钢承认韩萍说的对,但这些话从韩萍嘴里说出来,莫名的让他反感,何况程方悟还有言在先,韩萍对他的爱里,也有冯大师的功劳。
“那个冯大师真的这么厉害?我看他也就是个沉迷书画的老人,对我们也和气的很,教起来不藏私,一点儿没你说的那么难打交道啊!?”程钢看着韩萍微红的脸,她这会儿已经一改刚才的颓丧跟悲伤,神采奕奕的。
韩萍根本没有感觉到程钢的试探,她亲昵的推了程钢一下,“到底是你知道还是我知道?我叔叔连着三年去给他拜年了,就求他一张软页子,他都不肯给,后来又想求幅字,也不行,我叔叔不甘心,叫我婶儿又登了一次门,说价钱随他开,他都没答应,还说以后不许我婶儿再登门了!”
韩萍生怕程钢不知道冯大师有多蛮不讲理,“你不知道,好多人登门求画,都叫赶出去了,偏他,”韩萍往首都方向指了指,“跟那边的大领导有很深的交情,不然早就,”
韩萍冷笑一声,要不是忌讳这些,她叔叔能这么轻易罢休?
程钢却听出不同来了,韩林这是把冯大师给得罪了,可韩萍还口口声声说可以求她叔叔帮忙?“冯大师的画再好,也不用这么花气力去求吧?咱们省里画画的好的,也好多呢,韩市长犯得着这么委屈自己?”
韩萍叹了口气,“你这就不知道了,咱们省里有位领导,最喜欢冯大师的作品了,他之前还亲自登门求过冯大师的画呢!”
韩萍耸耸肩,“结果也没求到。”
程钢明白了,“所以韩市长想帮上头的人求一幅?”
“嗯,就是这个意思,”韩萍猛然转头看着程钢,“程钢,你能不能”
程钢吓的后退一步,“不行不行,我才去一回,就问冯大师要画,他肯定不会给,说不定还不再教我了呢!”
“那让朱耐梅开口啊,你可是她男人,你跟她把其中的利害说清楚,不就是一幅画嘛,”如果能替他叔叔讨到冯大师的画,那她可就在叔叔跟前立了一桩大功了,“我叔叔一准儿记着你的情”
真不行叫朱耐梅偷一幅也可以啊,反正抓住了,也有她在前头,“你不是说冯大师把朱耐梅当孙女儿一样嘛,就算是她随手拿一张出来”
程钢把手从韩萍胳膊里抽出来,“你觉得我能使唤动朱耐梅?如果朱耐梅知道我是替你要画,会怎么想?韩萍,你嘴里说着不打扰我,真心爱我,其实呢,你做的第一件事都是在害我!”
程钢唇边扬起一抹不屑的笑容,什么叫“随手拿”?叫朱耐梅为韩家偷画,如果将来朱耐梅知道了,恐怕会把程家给放火烧了。
程钢一脸平静的看着韩萍,“如果我没有遇到冯大师,没有跟他学画画的机会,你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痴心’了?”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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