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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在已经举办完线上赛的大赛区,人流量依然不少,方以唯一行人最后到了临近的一个咖啡馆里,奉戈湘南这才把一直憋着的怒吼吼出声来:“这叫没什么!?”
——考虑到这家咖啡馆是用各种树植来隔开各个座位、打造成类似包厢的空间的,他还是压低了音量,再加上方以唯坐下之后就布下的隔音带作用,他的声音局限于这个空间范围内,不会被隔壁的人听到。
奉戈湘南几乎想把贺越的脑子敲开来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
被偷走魂宠叫没什么!?
那什么才是有什么!
贺越张了张口,却没发出一个音节来。
奉戈极把自己快要上去揍人的堂兄硬扯回座位。
贺越沉默了良久,才开口说话。
他说的是一个不怎么有新意的故事:
父母双亡的孤儿,没有人关心他,除了经常给他送来食物和衣服、过来照顾他的邻居姐姐,任何一个普普通通的青梅竹马的故事的开头。
邻居姐姐身体不好,有个医生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给她看病,男孩拜了那个医生当老师,虽然在医术上没有多少天分,但是在制药上,男孩的天分高到让医生侧目。
男孩和邻居姐姐很亲密,亲密到男孩理所当然地觉得他们会在一起度过一生。
“她背叛了你?偷走了你炼制的魂宠?”奉戈湘南的声音很低。
贺越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否认什么:“萍雨身体一直不太好,最近几年更是那次,她痛的死去活来,医生给她吃了一种叫‘安塔曼’的药品,缓解了她的痛苦。但是医生手里也只有那么一点,用完了就没有了。这种药很难买,我跑遍了全城的药店都没有买到”
“安塔曼?”方以唯不得不打断了贺越的话,“谁开的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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