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久久不能平静。
他看着朱红玉不禁遐想着两个人的未来,但是这一份瞎想很快就变成了奢望,他逐渐的意识到朱红玉已经没有那么长的生命了,不能陪着他过太久了。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红玉,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朱红玉瞪了一眼润夜,道:“不想说就算了。”
“好吧,我说。若是你在这两年里面,早早的想开这一切,倒好了。”
朱红玉叹了口气,自己没有什么想开还是想不开的事情。只是润夜这件事做得实在太不是人了。
“你以为我是想不开吗?难道没有你的责任吗?”
“是是是,我承认,我有责任,你怪罪我吧。”
朱红玉叹了口气,狠狠的将车帘给关上了,润夜吃了个哑巴亏。
不过他倒是心态好,继续享受着久违的没有享受过的宁静。
朱琥珀被姐姐的行为吓了一跳,过了很久才小声说道:“姐姐,你……你是疯了吗?现在的润道长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了。就算是你不看重权力这种事,可是姥姥的丧事也是润道长操持的呀!”
朱红玉心想自己也知道这回事啊,只是润夜做的这些事,太丧心病狂了。
她难道不想对润夜和颜悦色吗?但是当他将自己软禁起来的时候,这一份原谅的心就熄灭了。
朱红玉是一个很残忍的女人,同样也是一个很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知道对待润夜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态度,她并不是个温柔的女人。
很快,车马到了第一个休息点,因为有灵柩的原因,所以走的很慢。
到了傍晚的时候才走到诸暨。
一行人拿着官府的疏文来到了客栈,客栈知道有掌教随行,所以早就准备好了上等的房间,也知道他们随行的有棺椁,故而设好了灵棚祭拜。
润夜指导着锦衣卫将灵棚布置妥当,自己亲自给陆氏上了香。
众人不免揶揄,说润夜和朱家的这位老太太有什么更深的渊源。但是这些说辞都被风吹散了。
朱红玉给姥姥也上了柱香,姐弟三个人上完香之后,才发现润夜不在了。
朱红玉是不管润夜的死活,但是整个锦衣卫乱作一团,要知道他们还肩负着保护润夜安全的职责。
所有人一哄而散去寻找润夜的踪迹,而朱红玉上了楼先休息,她身体不好,本身就没有几年的寿命,休息也是正常。
大抵出了这件事过了一个多时辰,她的房门便被推开了。
朱红玉躺在床上当然是没有睡着,侧身掀开床上的帘子,只见是润夜消无声息的走了进来。
“润道长,这大晚上的到了我的闺房里面说出去不好听吧。”
朱红玉的声音冷冷的,一点也没有温情的意思。
润夜自然不怪罪朱红玉,他知道朱红玉现在还在生气。
这当然不能怪朱红玉,当初都是他的错一意孤行,如今朱红玉的身体才会被慧成这个样子。
“我……我给你出去买了个玩意儿。”
“什么玩意儿啊,拿走,我才不稀罕。”
以前朱红玉说不稀罕是假的,因为润夜本身就不是什么有钱人,能给她分出来一丝一毫已经是不容易的了。
如今的润夜再给她买东西,就带着一股讨好的味道了。
所以朱红玉是真的看不上。
润夜怂怂的,也没有敢跟朱红玉多说上几句话,便将一个精美的首饰盒放在了朱红玉的枕头边。
“红玉,我知道你这辈子都会恨我,只是我希望在你大限将至的时候,这段日子都是快乐的。”
朱红玉叹了口气,心想润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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