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几个勋贵子弟,剩下的文官家族的孩子,也都是嫡幼子之类的。他们都有个统一的称呼—富贵闲人。
寒暄过后,贾赦看眼已穿上冰鞋的贾珍,瞧着迈着八字步,大马金刀,如履平地的模样,忍不住叨叨一句:“别一上去就冲,先找找平衡感。”
“知道了,叔。”贾珍看了眼穿着厚厚狐裘的贾赦,又看了眼静静跟随的谭礼,眼眸滴溜溜一转,建议道:“叔,现在也有大人乘坐的冰车。你来都来了,带谭叔叔去见见世面呗。”
说完,贾珍还朝谭礼眨眨眼,一副快来感谢我的模样。
谭礼失笑点点头,看着贾珍一上冰面,身体微微向前弯曲,整个人像离弦的箭,哗啦一下飘远,由此产生的冰屑晶莹细碎,在阳光下染上一层淡淡的金芒,萦绕在人身后。
“这看起挺像模像样的,难怪闹了敬老爷好几次要玩。”
“那当然,我爹教的。”贾赦望着那矫健如燕的身影,眼里透着股怀念与自豪,“不是我吹牛,以我爹的滑冰技术,搁后世妥妥冠军。”
似乎听到场外的表扬,贾珍身体猛地往左侧一倾,重心下沉,靠近冰面,来个急速转弯,又将身体前倾,用冰刃急刹,激得冰刃与冰面相处产生巨多的冰屑迎风飘舞。在飞舞的冰屑萦绕下,贾珍麻溜的来了个旋转。
场上的所有人见状,默默给贾珍让出场地。
场外贾赦见状顾不得回忆,还有与有荣焉的自豪,撩着袖子,要进去抽人,“这一日不作死,就不知道死怎么写对不对?”
“花滑冠军,冠军。”谭礼拍拍贾赦的肩膀,安慰,“也算有一技之长。”
“别人那叫为国争光,勤学苦练,他这是作死,寻求刺激,完全不能相提并论。”贾赦说着,转眸幽幽的看了眼谭礼,“谭老板,难得见你如此高度赞扬,主动赞扬一个人的。”
“你跟珍儿关系倒是好得很啊。”
“不搞好关系,他作死之前我若劝不住,出事了你不跟着着急?”敏感的发觉贾赦的语气怪酸的,谭礼心理一乐,旋即又叹口气,一本正经开口,“提前顺毛,总比事后收拾烂摊子强。”
“也对。”贾赦感觉自己捋顺了谭礼话语中的逻辑关系—对贾珍好,只是因为是你贾赦的大侄子,便不由得开心笑了笑,“谢谢你。说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我最近好像特小心眼。”
“谭老板,你要记住,咱们可是知根知底的,你得跟我最好才行。”贾赦虽然想不明白,但并不妨碍他直接跟人先强调一下自己的地位。
“我跟你最好,可你呢?”谭礼负手,侧眸看向了不远处缓缓而来的一队人马,道:“这可是你的世界,兄弟朋友一大堆的。”
“你能跟他们一样吗?”
“哪里不一样?”
“这”贾赦回过神来,后知后觉的看眼谭礼,想开口说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正踌躇之际,忽然听到背后有人喊他,当即默默松口气,只觉人声音特天籁。
“老穆。”
穆莳视线扫过谭礼,面色一颤,但旋即回过神来,压下心理的千言万语,清清嗓子,“忠逸侯爷,看看后面一串人。”
贾赦定睛往后看了一眼,当下眼眸露出惊骇之色,“老穆,这一帮人怎么聚在一起的?”二皇子,十七,十八三位在一起他能理解,九皇子,他也理解,起码也是皇子嘛。哪怕两都结死仇的皇子大庭广众之下,还得和睦相处呢。但周尚睿和沈燊出现,就有些怪异了。
周尚睿的媳妇,可是有亲兄弟—四皇子,十二皇子。
二皇子跟四皇子的关系,不共戴天。
而且沈燊是顺天府通判,今天是工作日,这可是光明正大翘班啊!
“除了一个巧,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安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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