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被她逗地笑起来,“仔细三皇子尿床,污了大公主的罗裙。”
琬琰抱住熟睡的弋越,亲了亲他的面颊,“不怕。”
说着话,琬琰听见外面赵舒玥忽然低低啜泣的声音,“皇后娘娘,这一战凶险异常,要是将军出什么事,我可怎么办。”
顾媺轻声安慰她,“青铜关都被破了,害怕什么。南华气力已尽,抵抗不了多久了。”
赵舒玥哭泣不止,“娘娘知道的,此次战役那个人会亲自率军出战,他算无遗策,我怕将军中计。”
顾媺沉默良久,就在琬琰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又听见她开口,“他就算神机妙算又有何用,江山更迭非一人可扭转。”
琬琰听的明白,却还是忍不住低声问跟进来的凝烟,“凝烟姑姑,她们说的那个人是不是南华慕相?”
凝烟正把端来的糕点摆上炕桌,点了点头。
见她点头,琬琰来了兴趣,凑过来道:“姑姑,慕相是个什么样的人,维儿说听父皇说那个人很厉害,是真的吗?”
凝烟想了想,含糊道:“好像吧,不过奴婢不太清楚。”
“你不是见过他嘛。”琬琰眼中燃起的光亮暗淡下去,嘟囔道:“为何赵姨母这么怕江叔叔出事。”
“奴婢也只见过他一次,你若想知道去问二公子呀。”
琬琰更加抑郁,“我倒是问过二舅舅,可是他从来不说。”说着小脸更加哀怨,“你说说,他秋季就留下一封信说去远游,到现在都没个信儿,说好的这次带我一起去,结果自己偷偷跑了,等他回来我一定放把火把他茅草屋烧了。”
听着她赌气的话语,凝烟捂嘴笑起来,“公主可消停点儿吧,上次您抓了公子园子里的丹顶鹤才被皇后娘娘罚过,这就忘了。”
琬琰朝她挤眉弄眼,“没事,母后不舍得真心罚我。就算真罚,维儿替我求求情也就罢了。”
凝烟摇头无语,“太子殿下有您这么个姐姐,实在是可怜。”
琬琰噗嗤笑起来,“自己的亲弟弟,不坑他我坑谁。”
说着话,暖阁门被轻轻敲响,江川的声音传来,“琬琬妹妹,我们要回去了。”
琬琰翻了个白眼,朝凝烟道:“他回去就回去,管我什么事。姑姑,你去打发了他去。”
凝烟知道她不想见江川,只好自己出去应付,送了江川走。
江川走时没有见到琬琰有些郁郁,赵舒玥叹气道:“那是公主,你不要太过放肆。”
江川低着头也不说话,不知听进去了没有。
赵舒玥无奈,“也不知你着了什么魔,非要记挂着大公主,那刘家的小姐都来看你好几次了,你也不见。”
江川扭过头,低声道:“是父亲让我对大公主好一点的。”
赵舒玥心头一震,隐约明白怎么回事,撇过头不语。
而琬琰正窝在被窝里昏昏欲睡,忽听得一声皇上驾到,一时精神大震,下炕踩了鞋就出去,“父皇!”
弋凌踏雪而来,进了殿抖落了一身的雪花才走进来,见顾媺笑意盈盈望他,也不着急过去,只在火盆边将手烤的热了,才过去握住她,又扭头对琬琰道:“听说你今日踩了一路的雪,可着凉了?”
琬琰看着父皇和母后浓情蜜意,实在觉得自己太过碍眼,于是噘着嘴道:“我才不会着凉,父皇还是和母后说话吧。”说完,又缩进了暖阁。
她不知道别人家的夫妻如何,听维儿说江叔叔居然有好几个妾室,可是父皇和母后身边却一直只有彼此,她看着他们如何恩爱,看着父皇如何紧张母后,于是她想,她的夫君也一定要像父皇对母后这样对自己才行。
这样想着又听见母后与父皇说话,告诉他赵姨母来的意思,父皇低声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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