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呢?
见南风低头踢着脚下的石子不说话,南颂珩揉了揉额头,站起身摇摇晃晃向外走。
南风急忙跟上前去拉住他说:“少爷走错了,洞房在那边,郡主等着您呢!”
南颂珩推开他,继续往外走,起初脚步有些踉跄,后来越走越快反而稳当了,根本看不出是个喝醉了酒的人。他奔到马厩里,随便解了一匹马,骑上扬鞭就跑,很快就出了侧门上了大路。
南风惊出一头冷汗,一向持重内敛的少爷这个时候发酒疯跑出去,被老爷知道了还不大发雷霆?他急忙叫上几个护卫,骑马追了出去。
南颂珩快马加鞭出了城门,疾驰到坡上的十里长亭才勒马停下。前方入眼皆是一片萧索颓败,在很远很远的地方,隐隐能看到一队车马小如虫蚁。
他握紧缰绳,心思千回百转,纠结成一团,急得要吐血。
这个死丫头,叫你认个错服个软怎么就那么难?你要去那苦寒的边塞受罪你就去好了!最好冻死饿死在那,再也别回来了!
可是纵有再多的不甘,再深的不舍,对于已经离开的人而言都没有意义了。千言万语都化为一声响彻旷野的嘶吼。
声声回响过后,依旧是万籁寂寥,唯有北风呼啸。相隔那么远,也不知她有没有听得见?
暮霭沉沉,沙雾漫漫,此去经年,许是海角天涯,再不见。
有些人一旦失去了,是梦也梦不回的。
从此月远酒淡,惟余思,惟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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